一手托着冰蓝色的火焰,一手抱着青铜杯小心的站起身。
“这是什么地方?”望着面前如同套娃般的大殿问道。
“这就是禁地,总共分三层,最外层的大楼内装的是脱水的草药。第二层则是毒药。最里边的一层,就是我鹰堂的顶级功法。”鹰韵手语道。
我和鹰韵缓步进入最外侧的大楼,在主路的两旁、我见到了两条纵观整个主殿的黑色凹槽。
鹰韵不知在那、找到了一只未点燃的“火把,”缓缓凑到我的火焰前。
“你干嘛?”
鹰韵轻笑一声,“别紧张,借个火儿。”
话落,鹰韵点燃“火把,”戳向地面的两处凹槽,随这“火把”的落下,两条火蛇,顺着脚下一直延伸到主殿的中央。
半米多高的火焰瞬间将整个大殿照射的灯火通明。
“鹰堂,还真有些本钱。”我感叹道。
鹰韵得意一笑,对着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二人缓步向前走,整个外层大楼如同一个环形的中药柜子。数不清的小“抽屉,”一直排向看不见的尽头。
我随便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是一卷羊皮纸的药方,和几种已经脱水干枯的草药。可上面全是蒙古文,我一个字儿都看不懂。
“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鹰韵决绝的说。
我随手将羊皮卷放入抽屉,“放心,我手脚老实着呢。”
鹰韵警惕的望着我,直到我完全离开抽屉才收回目光。
可没走几步,我便回头将一个圆球递给她,“给,这是成熟的‘马粪包,’学名又叫‘马勃菌,’和蘑菇一样属于菌类。这里面有很多紫色的粉末,我们农村人有时候会用这个东西来止血。不过这个东西不卫生,如果不是现在没办法,是绝对不能用这种方法的。”
“这东西哪儿来的?”鹰韵问道。
这么多药材,拿一个,她那管的过来。
“别管哪儿来的了,先保住你这条命再说吧。”我戏谑的说。
鹰韵顿了顿,最后愤愤然的抓过那枚“马勃菌,”将它捏碎后、一把扣在自己的锁骨上。随着紫色的粉末飘洒而开,鹰韵忍不住的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这特么怎么回事儿?”鹰韵问道。
“我忘了告诉你,这东西还挺呛人的。”我满脸坏笑的说。
“你?”
“我怎么啦?刚才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个傻大个儿、抓回去当压寨夫人了。不以身相许也就算了,连句谢谢都没有,不地道吧?”我翻了翻白眼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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