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回到我身前。
“混小子,怎么了?”
“我说你有点儿良心好不好?我现在是伤员,需要受到特殊照顾。”我捂着自己发闷的胸口,做出一副要抱抱的动作道。
鲁玉菲翻了翻白眼,“别耍无赖啊,自己走。”
说完,扭头就走,没有一点儿拖泥带水。
我望着她的背影,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鲁玉菲思索了片刻,遂重重的跺了跺脚,又无奈的回到了我身前。
“小混蛋,你不得好死!”
我坐在地上伸出手,“少废话、赶紧过来抱我。”
鲁玉菲气得满脸通红,奈何实在丢不下我,最后无奈的扯起我的胳膊,将我背了起来。
“我靠,这么重?”鲁玉菲怒道。
我趴在后者、光、滑、的后背上,用下颚的胡茬轻轻、扎了扎她的脖颈。
“你把那高跟鞋脱了不行吗?穿着它还背着一个人,你是嫌自己的脚太好受了、不成?”我轻声说。
“你给我照着点儿路,少说话。”鲁玉菲将手中的打火机丢给我,上气不接下气儿的说。
…
我们又走了大概两个小时,路面越走越干燥。可面前的石道似乎没有尽头,除了一些石像之外什么都没有…
而鲁玉菲早就已经累的气喘如牛,豆大的汗珠如同雨点般一滴滴的落下。
“咱们歇一会吧。”我伸手擦掉她额头的汗珠说。
“我说了,你少说话。我现在是强者,一切都得听我的。”鲁玉菲气喘吁吁的说。
“我怕你累的内分泌、失调哇!”我不断擦着她额头的汗珠说。
“滚!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挂在这柱子上当石像。”鲁玉菲怒道。
话音未落,鲁玉菲突然身形一滞。
“到了尽头了吗?”我举着打火机问道。
鲁玉菲一把抢过打火机,将它甩入面前的一个大铁锅中。打火机翻转跳跃了几下,锅中顿时火焰升腾,与此同时,一条火龙顺着一条凹槽点燃了前方数十口大锅,周围的地下空间瞬间变得灯火通明。
鲁玉菲擦掉额头的汗水,惊叹道,“好像是个大祭坛。”
“你应该叫它祭坑才对。”
说完,我同样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前方。只见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祭台。但祭台不是在上方,而是一路延伸向下。
从我们这个角度望下去,祭台就如同一个扎入地面的巨大“戽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