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那够他们家宝儿上好几年的学了。
也不知道这个柳四郎到底是怎么想的,日子过地好好的,怎么就非得把家财往外送?
他是钱多了烧的?
还是根本就是故意来气他的?
事情定下来之后,柳承恩就先回去了。
大年初三,应该还会再回来一趟,要祭祖的。
柳老头一路背着手回去了,脸色始终是阴沉沉的。
他的这种不悦,其它人自然也注意到了。
只是没有人愿意搭理他而已。
二叔公是留到最后一个走的。
“唉,当初咱们几家人凑了银子给孩子读书,不就是盼着咱们柳氏一族也能再出个有本事的?如果族里头能有一个举人老爷,那咱们全族的人也都能抬起头来做人了。”
族长点点头,“是呀,咱们活了这么大把的岁数,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被人欺辱的多了,就总想着有朝一日能打个翻身仗。我家承志不是念书的料,所以识了两年字之后就放弃了。咱们也是有眼光,真地供出来了一个秀才!”
二叔公此时亦是感慨万千。
当年播下的种子,如今也算是开始回报他们了。
“你说四郎他们家是怎么想的?你瞅瞅他阿爷阿奶的那个作派!上回他们一家子回来参加喜宴,那柳老大和汪氏就嘀嘀咕咕的,说话酸声酸气的,不就是相中了人家身上的斗篷?这么明着跟人要东西,也实在是不顾脸面了。”
族长也想起了那回事,眼底已经露出了几分的不屑。
“这次你看老蔫头那样子!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觉得四郎家的东西都该着是他的。你瞧瞧那盯着小银锭子时的眼神,恨不能立马就给吞了。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他们一家子是怎么对待老二家的。”网首发
二叔公叹了口气,摇摇头:“要不就说呀,这人哪,短见了就是要后悔呀!”
族长倒是心情不错:“好好地活着吧。咱们再多活上几年,兴许就能看到柳氏一族起来的希望。只要明年四郎能中了举人,那就有了进京赶考的资格。而且,中了举人老爷,那各项的待遇就多了。”
“是呀,希望四郎能越站越高呀。”
要说这人也是奇怪。
像是族长和二叔公这样的人,明明和柳承恩的血缘关系已经远了很多,可偏偏就是一心盼着他能好。
可是像柳老头柳老太,甚至是柳大郎这样的亲人,却总是觉得柳承恩不应该过地比他们好。
所以说亲情这种东西,真地是很难说清楚。
柳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