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妾,在男人眼里,这府中的女子,除了自己的妻女,只怕都是玩物罢了。伤心?男人的伤心从来就只在前程上,几时会落在咱们女子身上?”
许氏一怔,倒没料到她会说地这样直白。
苏锦绣则是瞪了一眼过去,“周姐姐莫要胡说。不能因为一人不修私德,便直接打翻一船人呀。田夫人也莫要多想,田举人不伤心,足以说明了他对这个女人未曾上心,说起来,你该高兴才是。”
应该高兴吗?
许氏呆了呆,“可是我却觉得,有一天我走了,他可能也是如此。”
这话听着就透着几分悲凉了。
苏锦绣皱眉,再次瞪向了周阮。
若非是她刚刚的话过于悲观,也不至于让许氏这么难受。
周阮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失言,笑道:“许姐姐可莫要多想。你可是正妻,这怎么能一样?再说了,田举人之所以没有太伤心,估计也是跟之前险些丢了差事有关。应该是觉得这个女人目光短浅,所以对她冷了心。”
说到底,还是险些影响到了自己的前程。
不过,这般开解之后,许氏的心结倒是淡了许多。
苏锦绣原本还以为这小妾难产而亡,许还有其它的内情。
可是如今观这许氏的作派,倒不像是她动了手脚。
想到一个女人,这般年轻就因为生子而葬送了性命,苏锦绣的心里也有几分的难受。
且不说此人品行如何,只是一条性命就这样没了,总归是让人的心底沉闷几分。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散了。
回府的路上,苏锦绣途经倚红楼,便没忍住,多瞧了两眼。
这里已经被查封了三月有余,听闻是要由官府公开拍卖,价高者得。
苏锦绣想到柳承恩自来了北安州之后,处置的官员并不多,只是这官职却是很高的。
仅次于知州之位的同知都让他给拉下马了,这一手,就足以震慑住整个北安州的官员了。
也因此,今年柳承恩下的政令,也是都推进地十分顺利。
特别是几个县令都得到了上头的嘉奖之后,更是明白了想要升官,就得跟着这位知州大人的步子走。
柳承恩经过去年的试验之后,最终确定,这地窑式采暖虽然不错,却并非是所有的地方都可用。
有些地方还是得用最传统的火墙和火炕,效果才是最好的。
至于暖棚,柳承恩还是觉得就让大家用最简单的法子就好。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