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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野座伸元沉浸在愤怒中,他的双拳紧握,交付信任的人,却与幕后黑手有着血缘关系,光是这样还好,掩饰真实身分或许有个人原因,他本来就没有权力要求他人毫无隐瞒。
但是!蓝染那副样子根本不像不知情!
宜野座伸元觉得自己被亲近之人背叛,脸色阴沉,目光仿佛冻结成冰。
征陆智己站在后面的位置,布满皱纹的面容染上担忧的情绪,他在乎儿子的感受,却也无比清楚,这时候自己凑上前去绝对会导致情况恶化。
他想缓和气氛,却有心无力。
“啊!”
滕秀星突然想起,他刚开始忘记存证这回事,在他开始录像前,蓝染好像和什么人通过讯息,他记得名字是……翔?槙岛圣护的名字里没有这个字,所以不是他,那会是谁?
征陆智己转头看向年轻的执行官,“怎么了,滕?”
滕秀星瞅了眼气头上的上司,他小心地不引起对方注意,偏着脑袋和征陆智己说了回想到的内容。
征陆智己沉吟片刻,给了靠谱的建议,“这样啊……等我们这边善后告一段落,就去问问狡啮吧,说不定他会知道。”
毕竟他们对狡啮慎也和常守朱的遭遇一无所知。
“好!我早就想去探望小狡了!听说他这次伤得很重?”
“是啊,满身是血,能不严重吗?”
滕秀星有些紧张,他还想再多问几句,诸如“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或是“恢复期要多久”这类问题,另一边正在播放中的录像又有了变化。
“你该离开了。”
宜野座伸元满溢愤慨的眼神一滞,他蹙紧眉头,等着蓝染道出下一段话语。
录像里,滕秀星捂着身上的伤口,闻言转头看着黑发男人。
金色的眼眸一片平静,做出这种毁灭系统中枢的事,目光却和以往一样,有着令人镇定的能力。
“不想死就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抵达一楼大厅,然后出去,远离诺娜塔。”
蓝染的表现实在是不像一个举止疯狂的人,滕秀星怔了怔,回问对方。
“那你呢?”
“我?”仿佛听见趣闻,蓝染失笑,“当然是留在这里,彻底摧毁将社会强行扭曲的‘先知’,我相信你能理解,这个社会已经病了。”
“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滕秀星绝不承认他当下有一股从心底萌发的感动。
蓝染瞥视躺在扩散液体中的无数人脑,磁性嗓音述说事实,“三十年前,政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