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在奴良滑瓢震惊的目光洗礼下,从容的给予回应,他认识羽衣狐这一点没必要遮掩,仅仅是相识。
最初见到羽衣狐,对方还只是一只被猎人觊觎皮毛的小狐狸,可怜又无助,窝在荒芜不堪的破败城楼,谁会想到当初的小狐狸能站到如今的高位,从权力斗争的中心不断汲取负面能量壮大己身。
她早已不是那只柔弱可欺的白狐。
“为何不呼唤妾身的名呢?”羽衣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端庄些,在与奴良组的首领交战后,她也知道自己目前的样子颇为狼狈,于是便气恼地狠狠瞪了奴良滑瓢一眼。
令人厌恶的家伙!
“请您稍等片刻,待妾身解决不速之客再和您叙旧。”羽衣狐身后的白色尾巴蠢蠢欲动,她看着奴良滑瓢,眼神彻底沉下来,让她以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与蓝染见面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她不打算继续观赏奴良滑瓢受困的表情。
在她行动前,变故突生!
“破军!”
绘有符文的式纸包围羽衣狐,她猛地转头看向半空中借式神站立的阴阳师,对方身着狩衣指贯袴,头戴乌帽子,嘴里念念有词,“十二先神,击退百鬼,灭除凶灾,东海之神名阿明,西海之神名祝良——”
“无法动弹?!”羽衣狐乱了方寸,在奴良滑瓢之后她也体会了把受制于人的感觉,现任魑魅魍魉之主的心态明显不如奴良滑瓢,奴良滑瓢被困住后神情严肃但不受羽衣狐挑衅影响。
羽衣狐尝试挣脱术式,发现禁锢她的术式十分牢固,她需要时间!
目光立刻投向同样站在屋檐上的白发男人,羽衣狐提高音量叫道,“蓝染大人!大人!请帮帮我——”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蓝染会协助她,他们虽然许久没见,但也算是曾有过一段缘份的故人,比起奴良滑瓢,她在蓝染的心底应当占据更重的份量。
然而羽衣狐算漏了一点,蓝染的情况根本不能用常理判断。
蓝染正侧头观察滞空的阴阳师,来救场的黑发阴阳师是位年轻人,宽大的袖子随风摇摆,罡风强劲,他仍维持施术手势不动如山。
羽衣狐的叫喊吸引了阴阳师的注意,他的目光转移,落在蓝染身上,带着警惕与探究。
羽衣狐连喊了好几次,都没得到回应,她从沉默中领悟了什么,眼球布满血丝,表情像是在质问蓝染为什么。
为什么不出手?为什么不帮我?
“……秀元?”
奴良滑瓢喃喃出声,蓝染听见他的话,结合这段时间在京都的遭遇,判断出眼前的阴阳师隶属于哪一个家族。
“花开院家的阴阳师。”蓝染看着花开院秀元,从对方足以制住羽衣狐的实力中察觉真相,笃定道,“是家主吧,第几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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