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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的父母对来访村庄的蓝染表现出十二万分的热情,蓝染入住的第二天,男人前来拜访,邀请蓝染参与教会。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长发随意地披散,衣襟略开,慵懒神色在听见男人说话内容后变得微妙起来。
参与什么?一个对年幼孩童吐苦水的集会?
没有意义,也没有存在的价值。
蓝染安静听完男人的说词,对方闭上嘴等待他回答,蓝染才开口应道,“好,麻烦你带我过去。”
男人喜不自胜,将谈话对象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蓝染只觉得好笑,心道男人增加信徒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来到集会场所,和端坐教主位置的童磨对上眼,蓝染颔首打了招呼,举步移动坐在最后面,离聚集的人群有段距离。
他沉着冷淡的眼,从头到尾旁观集会进行,不予以评价,也没有其他反应。
在蓝染眼中,万世极乐教等同可笑的代名词。
他独立于人群之外。
就像……俯视众生的神明。
视线频频投向人群后方,理直气壮分心的小教主眼睛倏地亮起,那众生皆醉我独醒的神态,他再清楚不过。
他们一定有很多共同话题,童磨开心地想,他要找时间和蓝染好好谈谈。
然而他并不知道,人家只当他是做着不切实际美梦的小疯子。
“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都感觉不到。”
“心脏、大脑停止运作,身体腐化败坏,残余的骸骨也有崩解溃散的一天。”
“这是必定会降临在身上的遭遇,谁也无法避开这项规则,但就是有人接受不了。”
所以,这就是你立下宏大愿望的缘由?
童磨锲而不舍地追着蓝染跑,迈着小短腿不嫌累的跟在高大的男人后面,透过他阐述的想法剖析看待世界的角度,蓝染确定了两件事,童磨的三观扭曲的很彻底,而且,他无法共情,体会不了他人的情绪。
蓝染的判断在数周后的一天夜里得到证实。
发现丈夫和女信徒有染,妻子理智断裂,没有余裕顾及身旁的孩子,发了疯似的举刀砍杀丈夫,再用染血的凶器划破喉咙,倒在丈夫的尸体旁,至死未能瞑目。
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杀,母亲自尽,童磨被蓝染发现时满脸茫然,既不悲伤,也不绝望,稚嫩的脸颊和头发还染着血点。
他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所以才呆愣地站在这里,无惧身边浓重的血腥味。
觉得父母出了事,要想继续维持原本的生活可能有点困难,童磨烦恼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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