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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发展,让心底一直存在的想法比以往更加清晰,产屋敷耀哉又咳了几声,垂着脑袋低声呢喃,“真想与他见上一面。”
足以左右局势的,那个男人。
鎹鸦浑身羽毛膨胀,像极了一颗黑球,它们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做出动物生命受到威胁最直观的反应,身体里流动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失去温度。
……好安静。
产屋敷耀哉睫毛颤动,他的眼睛早已失明,所见之物呈现一片令人绝望的浓稠黑暗,他呼出一口气,攥紧胸口,尽量平缓呼吸频率。
前方的光,消失了。
狼狈的鬼杀队领导人抬起头,嘴角挂着血痕,原本俊朗的面容被可怖的疤痕攀附。
失明的人看不见,但眼睛依然对光有敏感度,产屋敷耀哉面对院子的方向,他知道此刻那里站了一个人。
“你是……?”
无人回答。
鎹鸦瑟瑟发抖,收拢翅膀团成球状,腹部贴着叠席,努力减少存在感。
来者释放压力营造的环境,对小动物来说就像直面天敌,理智叫嚣着回避,身体却像被定住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唰!”
另一边的障子门被拉开,来者一双血红的瞳仁不含情绪,翘起的黑发高高束起,手正握在刀柄,将出鞘的利刃推回去,密合时发出一声轻响。
“……”
产屋敷耀哉听见声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放在叠席上的手指收紧。
“是鬼吗?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产屋敷耀哉神情凝重,质疑周围种植的紫藤花对鬼物的效果。
“紫藤花之于我,与寻常花卉并无区别。”
弯曲弧度如海藻般的纯白长发铺在脑后,发尾随着微凉夜风晃动,男人的身躯轮廓不甚清晰,就像……从光中走出来似的。
“听说你想与我见面,所以,我来了。”
产屋敷耀哉一愣,失明的双眼猛然睁大,他张了张嘴,吐露出零碎的字句。
蒙上灰尘死寂许久的齿轮,在力的作用下缓缓运转,停留不动的时针终于不再保持静默。
夜晚的交谈犹如一场梦境般,即使到了隔天早上,阳光落在院子的土地上,驱散夜晚蚀骨的寒冷,产屋敷耀哉仍然觉得心脏像是被吊在空中,整个人状态恍惚。
他的妻儿与家臣皆无碍,只是后颈遭到重击,有一段时间失去意识。
转向庭院,脑海勾勒曾经印在心底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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