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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地一声打开训练场的门,炭治郎当场愣住,一度说不出话来。
只见里头或立或躺摆放了无数条人肉柱子,不但身体和四肢受到限制,连嘴巴都用布绑了起来。
“这……这是处刑场?”
炭治郎呆了几秒,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扭头问导致地狱场面的罪魁祸首,
“请问被绑住的人都犯了什么罪?”
在炭治郎的观念里,犯了错才会被处罚,柱指导期间遭到捆绑和蒙嘴对待的,无非就是得罪了柱……应该?
“嗯……我想想。”脖子上缠了一条白蛇的小芭内沉吟。
“弱小的罪,记不住的罪,费事的罪,害我不爽的罪。”
“……!”直面蛇柱压力,炭治郎欲哭无泪。
总觉得伊黑先生的心情很糟糕啊!
另一边。
脖子上挂着猪头头套的青年兴冲冲地在深山大步前行。
“……为什么要来这里。”
坠在后方的我妻善逸眼神死,看着走在前头的同伴,像是在看另一个时空的生物。
“快到了!就在前面!”
活泼过头了。
我妻善逸大声叹气,拉长了尾音,他无力地抬眸,视线投向离自己近一些的青年。
“我说……炭治郎。”
“嗯?”
“你还真由著他乱来啊?不是原本没打算和他们见面的吗?”
灶门炭治郎走了一段,慢吞吞地回应我妻善逸。
“没有必要见,也没有必要特地回避。”
“伊之助想找他们玩,不需要阻止。”炭治郎转动眼球,竖立的瞳孔望向后方,嘴角上扬弧度明显,“你呢?善逸不想和这个世界的你见面吗?”
我妻善逸思考了下这个时期的自己在做什么,刀匠村落受袭后,鬼杀队似乎正在进行柱指导?
训练期间,自己时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就觉得有点丢脸,有种捂脸冲动。
“伊之助很期待哦!”灶门炭治郎说道,“他很想与另一个自己战斗。”
“等会直接出去也是不行的吧!”我妻善逸合理质疑,“别说和另一个自己交手了,我们遇到柱应该会被当成敌人砍,或许连交流时间都没有……喂!炭治郎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