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着给自己放假,如果姜彦这颗炸弹不能让他安心,他这个假期也不能完全放下。
然而在办公室小酒喝着,花生皮丢着,慵懒的倚在椅子上,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干劲,仿佛整个人迷失了方向一样。
“当当当!”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姜彦敲门了。
“进来。”
当姜彦推开办公室门,那一地的酒瓶子和花生皮,叫姜彦有些呆泄。
这特么的还是队长办公室吗?
怎么感觉进猪圈了?
担心七煞语踩到那些花生皮子被发现,姜彦背在身后的手示意他们不用跟进来,在门口看他手势行事。
“这是什么情况?”在姜彦看来,杜升海攻占临城,那可是大功一件,现在应该是受到嘉奖,开派对庆祝才是,怎么目光无神,像受到打击似的。
“阁楼”
杜升海打了个酒咯,望着窗外的临城方向,装做无比悲痛的说道:“为了那里,我等了十年。这十年临城换了三任队长,来过一个总指挥。第一任队长曾把我踩在过脚下,激起我杀入临城的渴望;第二任队长死在我的手中,成就我坐在这个办公室;第三任队长与我争斗多年,有两次差点死在他手中;那个总指挥也如悬在我头上的一把刀,每夜睡觉都不敢闭上眼。”
这些经历都是杜升海的真实历史,之前从来没去想过,今天临城终于被他拿下,回望过去,还真挺让杜升海感慨的。
说着说着,杜升海揉了揉即将落泪的眼眶。
“这十年我受的苦,我遭的罪没人能理解,可就在我站在临城高楼上迎接胜利果实时,上面派出个查旱夺走了我的胜利,还撤掉我队长的官衔,从明天开始,这里坐的不再是我,而是别人。”
“呵呵!”
“我的人生,可悲,可叹,更可笑!”
杜升海消极的一笑,也让姜彦明白为什么这里会造的如此狼狈。
被撤职了?
这个消息真是谁都想不到。
渭河这个天然屏障,成为血蓝两派的分割线,相隔两岸的任何一座城市若能被攻下,都是在敌人背后悬着一把刀,随时面临着大军突进的危险。
多年以来,谁都想跨越这条河,攻占对面某座城市,把刀悬在敌人背后,但是始终没人能做到。如今杜升海打破先例给血蜘蛛开辟一条过河的道路,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呢?
“他们为什么撤你职?”
姜彦很好奇。
‘“唉!”
杜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