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其中一个理由吧。”

韩轩乐观的耸肩，继续道：“其实我在离开部队之前一直都比较平静的，直到那一次离开后，我才有一种奇怪的想法。”

“什么？”

“我当时在想，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韩轩似乎觉得有些可笑，眼睛盯着杨旭道：“你知道吗？你是许多人的偶像，其实也包括我，所以我一直并不把你当成仇人。”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

“踏板。”

“嗯？”

杨旭的眼睛眯着，问道：“你想要踩着我，走的更高？”

“不，因为我必须要越过你，才能够找到一片新的天空。”

韩轩说起话来，还显得有些无奈，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前两天的时候，水痕行动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了你会出现在哪里。”

“为什么你没有提醒他？”

“因为对我而言没有必要，即便是提醒了，那个自大的家伙也一样会送死。”

韩轩露出笑容，道：“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更加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要杀了你，因为只有杀了你之后，我才会越过一道墙，不用再去想如果是你的话，该会怎么做。”

“……”

杨旭沉默了，他从韩轩带着笑意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冷酷。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

对于韩轩而言，自己可能就是一道大山和心魔。

韩轩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出现杨旭的影子，去思考杨旭如何做，这对于韩轩来说他的成长就永远在这座大山之下。

“有些时候，心魔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知道，但是我解决不了我自己，所以我只能解决掉你。”

韩轩又开了一瓶酒，道：“不过肯定不会是今天，你还喝吗？”

“当然。”

杨旭没有客气，接过一瓶酒之后，大口的喝了起来。

夹着下酒菜，二人都没有再多提这件事情，反倒是叙旧一般的聊起了许多过往的事情。

金鳞一直在门外守着，听到里面的二人时常传来笑声，只感觉到一股不可思议。

他从来没有想过，韩轩现在最大的仇人杨旭，竟然就跟他这么坐下在喝酒聊天，而且还如此的亲密。

直到夜深了，杨旭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秦婉柔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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