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见小姐一面。”
傅韶华愣了愣,盯着铜镜里的影子,缓缓道:“不见了。”
阮思问道:“你家主母可知道?”
“主母说,见与不见,全凭小姐做主。”
傅韶华咬着唇,表情有些动容。
但她的目光渐渐由悲戚转为平静,她终于开口道:“派人打发他走吧。”
下人道:“他带了卷画来,说是一定要当面交给小姐,小的们骂也骂了赶也赶了,他就是赖着不走。”
傅家的宅子气派非常,位于东城的闹市区,来往的行人车马不少。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穷书生和傅家的下人起了冲突,死活要闯进去见傅小姐,那必然有损她的清誉。
阮思道:“赶不走,那绑还绑不走么?”
下人见她是个美貌文秀的少女,结果她一开口就让那人惊掉了下巴。
“找几个家丁换了衣服,扮成市井无赖,把人用绳子一绑套袋子里装走了事。”
傅韶华苦苦一笑,让下人照她的话去做。
等几个家丁把人绑到僻静的河岸边,扯下袋子把他放出来,他立刻大呼道:“来人啊!抓贼啊!”更新最快的网
“吵死了。”
阮思抱着手,冷冷地看着他。
几个家丁忙把他按住,警告他不要瞎嚷嚷。
李晗气急交加,瞪着阮思,抱紧手里的卷轴,问道:“你是什么人?”
“傅家友人。”阮思冷笑道,“另择良缘的是你,纠缠不清的也是你,你读的都是什么狗屁圣贤书?”
李晗面红耳赤地摇头道:“有辱斯文!你、你真是满口胡言。”
“有辱斯文的,不就是你这个所谓的读书人么?”
阮思斥道:“她心心念念地仰慕你,甘愿为你抛弃往昔荣华富贵的时候,你又为她做了什么?”
李晗梗着脖子争辩道:“我从未要求她为我离家出走。”
“你?”阮思气得笑了出来,“呵,你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呢?”
“你一个小小的秀才,不肯放下身段去做事,每日吃了上顿愁下顿,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
阮思冷笑道:“除了读书人的脸面,你还有什么呢?脸面多少钱一斤,能煮着吃还是烤着吃?”
李晗从未与人吵过架,被阮思一顿抢白,呛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你又来做什么?找脸面,”她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