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成命,不再支持‘联合船行’,那黄有容也就没理由对付咱们了!”
谢炳德却是摇头道:“若是以往的时候,这还算是一个办法,但如今时间紧迫,恐怕是来不及了!更何况,如今不仅仅只是黄有容想要对付咱们,黄有容背后还有一个赵俊臣,这个人虽然年纪轻轻,但要比黄有容更难对付!只要他还是户部尚书,朝廷就不会随意改变主意。”
听到几人的对话,“九州商行”的大东家冯文漳有些不耐烦,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咱们就要束手待毙不成?”
完,冯文漳突然转头向孔华严看去,问道:“孔会长,听你这几天一直都在暗中变卖产业、准备逃亡到南洋去?”
听到冯文漳的询问,孔华严面色有些尴尬,支支吾吾的道:“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必然是误传、误传!”
然后,冯文漳又转头向另一边的张靖宇问道:“张老板,听你昨日偷偷把自己的几位孙子送到了乡下老家?”
张靖宇老眼一眯,盯着冯文漳问道:“冯大掌柜倒是消息灵通,却不知你突然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
冯文漳冷笑道:“咱们这些人聚在这里,明明为了一同抵抗‘联合船行’的威胁、朝廷的打压,但各位嘴上得好听,却还未出手抗争,私底下就已经认输认命、准备后路了,若是这样的话,咱们也就不必挣扎反抗了,该逃跑的逃跑、该认输的认输,何必聚在这里浪费时间?若是没有破釜沉舟、拼死抗争的觉悟,咱们这些商贾又如何能够对抗朝廷?”
张靖宇缓缓道:“仅仅是以防万一、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罢了,朝廷势大、局势危急,难道冯大掌柜就打算一往直前、与朝廷抗争到底、一点后路也不留?”
冯文漳面色变得冷肃,缓缓道:“我这个人向来是直话直,也就不与各位绕圈子了!各位幸苦经营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富贵,如今黄有容打算出手对付咱们,固然是一场危机,但各位难道就甘心放弃自己的一生基业、如丧家犬一般四处逃亡?事到如今,与其是束手就擒、逃跑认输,还不如在局势未定之前放手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沉默良久的谢炳德突然插口,问道:“不知……冯大掌柜的‘放手一搏’,究竟是什么意思?”
冯文漳眼神冷厉,环视了众人一圈之后,低声道:“一不做二不休!钦差黄有容毕竟是年纪大了,这段时间又一直是耗心耗力、幸苦奔劳,必然是心身疲惫了,这般情况下,就算他某一天突然病死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各位是不是这个道理?”
听到冯文漳的话,在场所有人皆是身体一颤,满是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冯文漳!
难不成,冯文漳竟是想要害死黄有容?黄有容可是钦差啊!
冯文漳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只听冯文漳阴恻恻的道:“我手中有一种毒药,无色无味,服入后当晚就会暴毙,看上去就像是过劳而死,只要咱们做得隐蔽一些,绝不会让任何人抓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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