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孩。
张新杰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放轻脚步走过去,只听包厢里面安静得异常。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有人搁置下了酒杯,叹道,“唉,老乔,你家栖栖挺好的,那孩子不用操心,你也听听我的,尽早找个归宿吧。”
“……我知道,”乔父叹得很长,略有颤抖的声音,能听出明显的醉意,“我知道啊……”
“我懂,”乔姑姑说,“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你又经常不在家,我也……找个人照顾照顾家里,也好。”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然后响起了很闷地,很细微的抽噎声。
就像将悲伤装在瓶子里,放置在一旁,任它膨胀发酵,直到酒精悄悄拧开瓶口,终于倾泄出来,连周围人都不可避免地受到波及。
那扇掩了一半的雕花木门,好像隔绝开了两个世界。
她就站在门前,看着渐渐佝偻背脊的父亲,低着头,掩面而泣,连话语都无法连成句地说着,“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栖栖,可那孩子真的……越来越像她了,我实在是……”
“实在是……”
剩下的,只有周围人的叹息和无力的劝慰了。
就好像她的长相是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疤,难以被宽恕的罪孽那样,不停劝慰着,叹息着,无力着。
乔栖生来便有罪。
张新杰认为,这对任何人都是一种不公平的想法。
听自己的生父哭着说她越来越像自己的生母了,听着本该与自己关系紧密的人们一直同情着自己,不断伤感着,那该是怎样一种感受,张新杰无法体会。
但他很清楚,自己总是一边试图帮着乔教授,一边又无法抑制地对乔家人感到火大,甚至到了难以自控情绪的地步。
毕竟对张新杰来说,如果不是她的长相、她的性格、她的生母,那乔栖与自己,打从一开始就不会相遇,更不可能重逢。
谁又能明白,那些乔家人眼中的不幸,一直都是张新杰感谢不及的奇迹呢……
“唉……好了好了,今天生日,都吃吧,吃吧。”
不知是谁这么说了一句,屋内才又一次回到原本的热闹,三三两两对话,瓷制碗筷清脆的动静听不出一点刚刚的沉闷。
乔栖紧绷的双肩似乎也垮下来了。
张新杰想要上前说点什么。
可在他开口前,那个一直捂着嘴,紧紧注视乔栖的男孩子忽然拉住了乔栖,“乔栖姐姐你输了!你出声了!”
出声了?
张新杰皱起眉,上前一步靠近他们,他这个距离什么都听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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