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她，可是，他的力量又太薄弱了……

在慕九歌激怒魔蛇，追杀撕咬的同时，墨无殇准确的抓住每一次魔蛇张嘴的机会，攻击那颗牙上的结界。

一次又一次。

拼尽全力。

他很清楚，慕九歌虽然看起来毫发无伤，可是这么频繁的使用小瞬移术，对她来说其实是临近负荷的超强度消耗，时间越长，她维持的越艰难。

便是现在，他已经注意到，慕九歌瞬移的速度比之前要慢许多了。

“小魔女，你快支撑不住了。”

魔蛇也发现了，发出阴沉愉悦的笑声，是即将追捕吃掉猎物的喜悦。

慕九歌再次瞬移出现在十几米之外。

这一次，她的手臂上带着伤，一片猩红，鲜血沿着她的手指往下滴落。

她的脸色极度苍白，消耗过度，但，她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没有一丝动容、恐惧。

她漠然的看着魔蛇，“追击我上百次，才碰到我我的衣袖，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远古魔蛇，不过如此。”

轻蔑，讽刺。

严重的践踏了魔蛇高傲的自尊心。

“魔女，我杀了你！”

魔蛇再次暴怒，朝着慕九歌狂攻而去，比之前更快，攻击力更强。

犹如灭顶般的威压，便几乎要将慕九歌的骨头给压碎。

慕九歌咬着牙强撑着，生生的将涌上喉咙的血给咽下去。

她的目的便是激怒魔蛇，让它眼里只有她，只想杀了她，愤怒之下，便不会多管墨无殇的行为。

毕竟墨无殇的行为在他强大的自信面前，不值一提。

毕竟，墨无殇攻击了结界数百次，结界也没有丝毫动摇，破损，甚至是连它的牙垢都没有打掉一点。

看起来，就像是在做无用功。

然，这样的无用功，慕九歌和墨无殇，仍旧拼上了性命，在乐此不疲的做着。

一次又一次。

无数次。

“噗”

再次瞬移出现，慕九歌身上多了好几处的伤，她更是再无法克制的吐了一大口血。

脸色灰白到了极致。

整个人虚弱萎靡，仿若随时都要倒下。

枯竭的灵力和巨疼的精神世界，都在警告，不允许她再继续任何一个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