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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计算机似的开始盘算得失。

“这陈旭，真的很有意思！”想明白后，李清河玩味道。

王程问：“他今天太嚣张到了！甚至在您面前都不收敛，您……不生气？”

李清河哈哈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王程道：“明着您是给他下套，但暗地里，他可是借着您的名头在给整个罗城颜色看呢！”

“哈哈！他愿意借就借吧！今天这出戏，他是故意演给我看的！”

“故意的？”王程有些想不通。

“他是在告诉我！给他七分力，他能办成十分的事儿！他要空间，我给他便是！”

“但是……”王程犹豫却不敢说。

“担心他捅穿了天是么？”李清河笑问。

王程点头。

李清河眼里精芒一闪：“我李清河是怕事的人？他有本事将天捅个窟窿出来，我就给他补！”

王程心头惊涛骇浪。

没想到只是几面之缘，李清河就对陈旭这般看重。

李清河知道自己秘书不解，笑道：“难道你没发现，他所打的点都是姓龙的七寸么？他可不仅仅只是今天才演戏给我看，从他跟姓龙的开始交手时，就已经好戏开幕了！”

秘书惊得眼珠瞪圆！

李清河顿了顿又说：“或许是我自视太高，也许这戏是演给天听上那些人看的吧！”

王程听到这，直接就吓疯了，脸色骤变。

这些事已不是王程能揣度的了，但王程明白一点，那就是，陈旭将来得哄着，马屁得拍着。

而此时从会所离开的陈旭并不知道，远在几百公里外的余洲领海外。

一群霸图人正在海防船上，许久没在楚州出现的凤鸾正看着远方几艘在领海外晃悠的商船。

凤鸾问手下张峰：“你确定消息无误？确定之前那些黑暗者是从这几艘商船上偷渡过境的？”

张峰道：“确定无误！这线人已经给过很多次情报了，从来没出错过！”

凤鸾皱眉看了看周围问：“那前来接人的船呢？怎么没瞧见？”

张峰也纳闷。

之前因战狂连续任务暴露，疑似有内鬼，所以现在上级将黑暗者为什么潜入华国的调查任务交给了楚州霸图，而负责调查的人正是凤鸾。

连续半个月的调查还后，他们发现了一条线索，所有潜入华国的黑暗者都是由余洲外领海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