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的确,时间的流逝,远比她感知到的更残酷。
听得金瑶瑶她的一滴泪竟猝不及防掉了下来。
她坐在阳台的竹椅里,俯瞰着外边的夜景。
她刚洗过澡,随意穿了件T恤,换了条紧身的短牛仔裤,两条白皙纤长的腿露在外面,胳膊搭在旁边的桌子上,撑着下巴听母亲酒后吐槽,已经二十分钟了……
她擦掉腿上的水渍,吸了吸鼻子,笑道:“可算了吧,一直不都是我爸保护咱们嘛。”
“别跟我提你爸!”金逸萍义愤填膺,“你爸爸做人太不厚道了,阴险奸诈,唯利是图的小人!”
“阴险狡诈,唯利是图”这几个字被金逸萍提及的频率是三分钟一次。
而爸爸这个称呼更是被金逸萍提起来咒骂了近几十次。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你爸,提谭家的任何一个人,我听得都要吐了。”金逸萍说:“哼,全世界就谢心仪给他生过儿子,你妈没给他生过。要真是这样我也就忍了,他唯一的儿子也死了,却还能这样袒护谢心仪母女俩,明显就是不公平的。我心里痛!”
此时此刻,在金逸萍的眼里,婚姻是坟墓、是乱葬岗。
所以她想不通自己作为一个这么有智慧的女人,为什么在最好的年纪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哪怕这个生儿育女的对象是赚钱能力相貌样样都好的谭振东。
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段婚姻是爱情有了结果的惊喜。
亦是岁月赠送的礼物。
所以,金逸萍她非常珍惜。
许多事情,金逸萍都没跟人说过,包括自己的女儿。
所以很多人觉得她爱的莫名其妙,结婚也莫名其妙,连女儿跟她姓更是莫名其妙。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个中曲折。
她觉得爱一个人,就是不求任何,只要这个男的心里只有自己就好了。
可是,自己思绪万千,女儿明白不来的。
男人普遍把利益和脸面看得比天大,他们多欲也理性,对把自己的形象和事业尽毁的婚外情,同样怀着羞耻、怨憎或悔恨。
这种不堪回首的复杂心理,会让众人把金逸萍当成名副其实的第三者,第三者当成破坏者,予以排斥,果断远离。
某种程度上说,越是舞台中央的女人,越是有流量加持的女人,一旦被贴上了“小三儿”的标签,就越难撕下来。
毕竟谭振东不是个没有选择的人。
人一旦因出轨离婚,落个里外不是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