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玉镯真正的主人是谁。”
左知琴从云裳的话里听出来了不太对劲的味道,她霎时将心中对云裳的不满情绪压了下来,脸色慎重地问道:“这是?”
“是太后奶奶的。”云裳给出了一个让左知琴脸色大变的消息出来,“这是先皇爷爷送给太后奶奶的定情之物,是父皇留在手里的唯一念想。父皇知道太后奶奶喜欢我,在我生辰的时候,将这玉镯赏赐给了我。每一年,父皇的生辰礼,我都总是会带着玉镯子去恭贺他,父皇也很高兴。”
其实就算是云裳不说出后面这一长串的解释,便是就那“太后奶奶”四个字,就已经足以让左知琴明白到玉镯子的贵重了。
圣物的基础上,还加了这么一层重要的意义,这玉镯的贵重性,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左知琴的想象。
这么重要的东西,便就算是月娥先前说的都是实话,的确是她在如兰的房间里发现的,她也断然没有任何的资格,放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应该第一时间禀告给云裳。
毕竟,像是她这样的下等人身份,玉镯子放在她的身上,每一刻时间都是对玉镯子的不敬。
这样的东西,要么戴在云裳的身上,要么收归起来,那也是要最大规格的供奉之礼。
月娥的脸色变了,她虽然知道这是圣物,却不知道竟然还是辞世的先皇太后留给当今圣上的唯一念想,如此贵重,便是放在上等紫金楠木的妆匣中,那都是辱没了它,更别说还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原本笔直地跪在地上的人,霎时之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干了身上的力气,月娥软软地跪在了地上,神色之中,透着一股绝望的灰败。
这种时候,就算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可圣物毕竟在自己的身上放了一段时间,她、她别想善了了。
紫鹃的脸色也是一片煞白,但她的神色却没有月娥那么的绝望。
毕竟,这东西可没放在她的身上。
左知琴神色开始带上了丝丝的忐忑不安,再没了先前还敢质问云裳的嚣张气焰,她迟疑地开口:“如是这样,月娥不知者不罪,嫂子你看在大哥跟母亲的面上,能不能……”
“能不能”怎样,左知琴没说出来,但她在这之前提到了让云裳看在“大哥跟母亲的面上”,也是在婉转地提醒云裳,网开一面。
“妹妹,月娥偷窃已是重罪,现在偷窃的还是如此贵重之物,你竟然还为她求情?”云裳不敢置信地望着左知琴,用她老是用来挤兑她的话反问她,“若是被母亲与你大哥知晓,你如此不辨是非不知轻重,你……”
云裳这话,放在现在的场景中,算不得上是重话的语气,但自从嫁到左府来,南宫凤对左知琴那几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这样的说话,对比以往,那已经算是非常重的话了。
左知琴当场脸色就绷不住了,她迅速地沉下了脸色来。
“嫂子,这是什么意思?”愤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