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左相也跑不掉了。
左知琴是慌了、怕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将气全部都撒到了月娥的身上。
月娥被她一脚一脚地踢着,不敢躲、不敢逃,只不断地哀求饶命。
其他的人,眼见着这样的情况发生,全部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任由左知琴踢打骂着月娥,云裳就站在一边,既不阻拦,也不劝解,她是偶尔看一下紫鹃的神色。
左知琴到底是个娇弱的大小姐,也没出脚一会儿的时间,她就疲累了,一边喘着粗气,可她的脸色犹自不解恨。
“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这个下作的东西!”让贴身丫鬟搀扶着自己,左知琴吩咐其他几个丫鬟,让她们继续打月娥。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啊……”月娥哭着求饶。
她不想死,真的不想。
“饶命?你还有脸给我说饶命?”左知琴咬着牙,恨不得再上前去给月娥几个耳光,“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啊?偷窃?这谁教你的?谁教你的规矩!给我打,给我打死这个不要脸的下作货。”
左知琴身边的几个丫鬟,顿时上前,两人按住了月娥,一人啪啪地扇耳光。
云裳看这些丫鬟的行为,十分的熟稔,可见现在这一套动作,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啪啪地声音持续了一小会,云裳突然开口:“紫鹃。”
神色恍惚的紫鹃,又是惊惧又是迷茫地望着云裳。
“翡翠黄金对钗真是你从如兰的房间发现的?”云裳问道。
虽然是面对着紫鹃在发问,但云裳眼角的余光却在注意左知琴的动作,果然就见到了听到自己的问话,而霎时一惊的左知琴。
“奴、奴婢……”紫鹃哆嗦着嘴唇。
“紫鹃,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这一句威胁的话,几乎是从左知琴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这时候,她已经管不了自己这样的话,是不是说得太明显了。
紫鹃哆嗦得更加厉害了,脸色更是又青又白。
“对,你想清楚再说。”云裳装作没有听出左知琴真正的威胁,她顺着左知琴的话,再说了一遍,“本宫只听真话。”
“不是,不是,这不是我找到的,不是我。”紫鹃突然开口大声地否认。
“你说什么!”左知琴牙齿都差点咬碎了。
“是她、是木香,不管我的事情,这都不管我的事。”紫鹃一指跪在自己身后的丫鬟。
赫然,那丫鬟正是最开始抢话说翡翠黄金对钗是她在如兰的房间里找到的淡黄色衣裙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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