笺却面都没有露过。
赫连离笺也没有出声,林佑宗无台阶可下就把目光投到了林挽卿身上,见林挽卿衣裙染泥,发髻微乱就训起话来,他以为是林挽卿这副模样才让赫连离笺不想进林府的。
林挽卿明白林佑宗的意思但也懒得解释,她只是觉得头一阵阵的发晕,不由得让翠屏来扶着她。
“女儿身体不适,先进府了。”林挽卿打断了林佑宗的数落,粗略行了一礼就要走,但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了。
府门口的人被这下吓了一跳,翠屏急忙去扶起林挽卿又是唤人帮忙,马车上的人也下车,他直接从翠屏手中接抱过林挽卿让翠屏带路往芜院去了,府门发呆的众人也随着他们进门了。
“拿本王令牌去御医院把请李直请来。”赫连离笺半路吩咐凌晨。
芜院伺候的人已经得了信,接到林挽卿后很快就安置好了,中间林挽卿清醒了一瞬,支撑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又昏睡过去后发起了高烧。
林佑宗以女子闺房不便待人把赫连离笺请到前厅去了,在林佑宗眼里这位漓王可是难见,除了朝堂就只能在他人口中见见听听了,明明是最大的靠山,但是谁也不敢靠过去,也不知道他这五女儿走了什么大运,入了稷陵三皇子的眼不算,还能让漓王帮她。
赫连离笺送林挽卿回来一事林佑宗自然不敢问出口,倒是对方难得主动开口解释了一句,与林挽卿是碰巧遇见,林府死了护卫的是事推给了山贼,但半句没有提过稷陵三皇子。
徐北柠面色阴沉地坐在林府花厅主位上,两节手指有节奏敲着桌几。
林佑宗就说了几句话感到了上座人的不耐,他坐在下座冷汗淋淋再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末时末刻李直看完诊才来回话:“郁结成疾,加上风邪入体,就算风寒治好了,也要再舒心安静休养多半月。”语气极不客气,也是巧了,漓王难得来请他一次,次次都是与林挽卿有关。
徐北柠起身欲走,抬脚出厅前吩咐李直道:“人治好了再出林府。”
林佑宗忙起身相送,又吩咐林付安顿李直,竟也没有要去看林挽卿的意思。
李直也听过鹤景念说林挽卿貌似在林府过得不好,却没有想到过得这般不好,病得如此重了除了她那两个丫鬟十份担心外并未见林府一人去问一句。
……
三更时刻,殊院整院的灯还未灭,简易的书房内花喻阡靠梁柱上已经捂嘴打到了第四十三个哈欠了,他有点不明白了,都如此晚了,怎么徐北柠还有精神给手下的人布置任务。
在花喻阡打到第五十个哈欠时徐北柠终于抬眼问了他一句:“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自然办好了,我出马还能有错?只是,阿浅”花喻阡换了一个姿势靠柱,“今天明明可以直接取了洛徽樾的人头,你怎么故意把人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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