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状似无奈,“您倒好,还在这里清眠。”
苏挽清闻言身子蓦然一僵。
这听着,怎的这般熟悉?
“今年是哪年。”
红棉越来越觉得自家小姐吃错药了,怪道:“景运八年啊,小姐莫不是糊涂了?”
“景运八年?”
苏挽清眉头狠狠一皱,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已经明明白白活到了景运九年的初春,她甚至记得梅园里的腊梅都谢干净了。
“那……我父兄可还安好?”
苏挽清似是想起什么,忽得抓住红棉的手臂,语气带着几分焦急。
“老爷和大公子?他们好着呢,怎么了小姐。”
苏挽清闻言重重出了口气,这才发觉这不过几息之间,自己额上已经冒了冷汗。
平静下来的她仔细琢磨着方才红棉的话,片刻过后,一股寒意从脊背后冒了上来。
这件事情她有印象,那侧妃柳氏名为柳云含,早自己两年入府,本是个妾室,不过没多久便生了一个儿子,母凭子贵,落了个侧妃的名号,而老夫人对长孙更是爱惜的不得了,恨不得日日捧在手心里。
于是自她嫁入王府以来,柳氏仗着老夫人的宠爱,有事没事就寻自己的错事,平素小打小闹她也懒得争辩,但这次却是有所不同。
柳氏仗势欺人惯了,这次蹬鼻子上脸,利用亲儿子污蔑自己夺子去母、容不下她,哭天抢地的闹到了王爷和老夫人面前,狠狠告了自己一状。
苏挽清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石桌上,忽得哂笑一声。
时也命也,她万念俱灰之下选择了却余生,可她非但没有身死,反而回到了最关键的一年。
这里,一切可怕的事情都还没有发生。
“小姐,槐安堂的使唤杂役来了,看来老夫人气得不轻……”红棉哆哆嗦嗦凑上来,小声道了句。
苏挽清看着圆拱门处鱼贯而入的婢女婆子,唇角微扬,“来得正好。”
……
“王爷!老夫人……”
一个侍卫模样的小伙子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却见自家王爷正和人议事。
一时间三人大眼瞪小眼。
看到王爷略有不悦的神色,侍卫连忙请罪,快速退出房外。
“洹王殿下,充盈国库一事便先如此,待下官回去和诸位商议斟酌之后,再上表皇帝。”
户部尚书江书涣见刚才那侍卫似是有急事,便识趣地起身理了理袍子,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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