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速度,砰的一声被隔在了门里。
她一时气短,“反了,全反了!”
……
“清儿,娘说的话你莫要往心里去。”
苏伯川带着苏挽清一路回了小梅园,这才松开她,又缓声安慰道:
“你也知道,桑儿出生时险些夭折,娘这些年生怕他出一点差错,难免宠爱过了头,我们这做兄长姊姊的,就莫要跟她一般计较了。”
苏挽清此时已经平静下来,她低头揉了揉手腕,淡声道:“我早已习惯了。”
苏伯川闻言一怔,随后揉了揉她的脑袋,目光有些许爱怜:“兄长知道清儿受了委屈,当年要不是那小混蛋随意结交那些个来路不明的人,牵扯到了父亲,清儿也不会匆匆嫁到洹王府上去。”
苏挽清眼眸轻颤,波光的眸子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
两年前,对于处于上升期的苏府来说,有些跌宕起伏。
父亲从宜州调任回京已有五年,渐渐在京中扎稳了脚跟,而兄长也争气,刚弱冠便中了进士,又因着父亲的关系,任了兵部员外郎一职。
本是风调雨顺之年,偏生出了苏子桑这个搅局的。
父亲和兄长忙于朝事,没空管教苏子桑,而他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年少轻狂之时,学着父兄广交人脉,成日在外花天酒地,结果不出三个月,苏子桑就让人逮了起来。
苏家上下急坏了,父亲和兄长更是托了不少人,这才问出缘由。
那日二皇子府上一亲信在云榭阁宴请几部官员,虽官阶不高,但也都在骨节上,许是酒吃多了说了些不该说的,不知被什么人给捅了出去,皇帝直接派人以结党营私之名将这些人统统押入了大牢。
好死不死,苏子桑那个缺魂的也在里面。
父亲和兄长差点鼻子没气歪了,二皇子和陛下一向不对付,这是但凡一个上过朝混过官场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偏就这傻小子还以为是攀了什么高枝,乐呵呵地往陷阱里跳。
一时间,苏府从平步青云的天梯上掉了下来,摔了个正着。
结党营私,这个罪名一旦扣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二皇子毕竟是皇帝的手足,就算真有什么大逆不道之言人家也不一定有性命之虞,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就不一样了。
宰鸡教猴,杀一儆百,向来是震慑朝野最有用的办法。
苏府一时如坐针毡。
后来还是父亲的至交好友次辅秦修明出谋划策,求情不成,那便另辟蹊径,将目标转换到了与陛下极为亲密的洹王身上。
世人皆知洹王十二岁承王,十五岁封地,以一己之力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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