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手上动作不停,自顾自地扫掉地上的枯叶。
随后,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目光,才渐渐地移到了那被家仆剪掉一地嫩芽上面。
只听她幽幽地叹息了一阵,继而道出了她的来历:
“我是廖林城的人。不久前,我的父亲入了狱,家也抄了,而如今,朝廷已将他发配他去修护城墙了。”
闻言,那家仆不禁皱了眉。他可惜地看着她,又问道:“那你父亲,犯的是什么罪啊?”
只见她眉毛一横,严肃地看向他,那语气竟然是相当的义正言辞:
“我父亲没有罪,是别人栽赃的他!他们说他贪污了军饷,但那是不可能的!像我们这种清白人家,哪里会碰那种脏钱?”
那家仆听了之后,不禁心中一颤。
原来这姑娘也曾是官宦人家。
于是,他不禁心生可怜,但接着,他又叹出了一口气,镇定地告诉她:
“那你是来错地方了。这逢椿阁的阁主在很早的时候就定了个‘不参政’的铁规,纵然你们父辈上有些交情,他是不会帮你申冤的。而且这老阁主如今也只爱收藏与经营,别的什么都不管。”
随后他又补了句:“不过,你要是想在这里落落脚,说不定也是能行的。”
那个姑娘听见这家仆说的话,不由得停住了扫把。
别的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把那扫把干脆地一丢,径直就往前面花园里跑去。
而那家仆还在后面吼她:“姑娘!你干什么去啊——”
干什么去?
苏湮颜心底咆哮:那自然是去找少阁主啊!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
她跑进这园子,只见这里假山群立,湖水清澈,衣带似的横在前边,惹人艳羡。
纵然这里再美,这也是别人的家,而她自己的家,早已经被抄没了。
原来,就在昨天傍晚,她与她丫头棠梨两个人来到逢椿阁请见阁主,可是一直等到傍晚都没有人来。
而不巧又逢天降大雨,她二人就一直痴痴地等在门口,结果被淋成了两只落汤鸡。
到了最后,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也许是怕被街坊邻里议论,这逢椿阁的少阁主亲自将她二人领了进去,还说可以收留她们几天。
而这个少阁主,跟她差不多年纪。
她犹记自己小的时候,她父亲带她来过这里,这逢春阁主,也算是她父亲的一个朋友,所以昨天她才特意来到这里想要碰碰运气。
而其结果呢?大致就是眼下的这般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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