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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在她的莹润的皮肤上游走,他要掌控她的一切。他就是这样,一边看着她挣扎,一边哀伤地发出由衷的感慨:
“在这天底之下,只有你,才是完全属于本王的!王后——这世上只有你才是全心全意,完完全全归属于我一个人的!”
“别的东西,那些不断在人手里交递来交递去的东西——它们不断更替,谁都可以夺走,谁都可以放弃,但只有你!”
他与她交颈缠绵,呢喃道:“只有你你不会……”
旖旎的春色,与华美的留文混为了一体,一切都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只有你不会……对吗王后?”
他急切地看着她迷乱的眼,埋在她身上发出最后一声鸿叹:
“是吗?我的王后——”
……
事后,岸空国主更衣上朝。
他在徐步走上丹墀高台之前,却听闻使者来报,说是怀容掌门有惊无险度过一劫,并且与那矜玉公主一早上就已经启程回去了。
当初大张旗鼓地来,如今却匆匆就走,这场事件听起来似乎很是荒唐。
那怀容掌门此番大可以置之不论,但是连矜玉公主到最后都不曾来与他告别一声,于情于理说不过去,看来她简直就不把他这个留文国主放在眼里——
难道是,他们抓到什么线索了吗?他们真就如此怀疑他?难道——是那自杀的廖云祭司生前知道了什么,且又与他们告了密?
“国主?”
使者的一声提问将他思绪打乱。
“国主,该上朝了,大臣们都已经到了。”
岸空国主这才回过神。
他揉了揉太阳穴,对下属说:
“作为东道主,这回确实是我们的防卫做的不好,这是我们之过,无可辩驳。而且尊客走时,我们理当去送别——这般礼数不周,亦是我们不该。”
“国主所言甚是。留文国的满朝文武,应当共勉之。”
……
上朝,岸空国主徐步踏上了丹墀高台。
他放眼望去,他的国家依旧应该一如往常。
照例行事,他将负责鸢尾山防卫的一些官员降职的降职,处死的处死,降罪起来相当干脆,绝不拖泥带水。
无动于衷,一连几个官员被侍卫拖了出去,嘴上还卑微的求饶,但是他充耳不闻。
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但是众人却被瞒在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