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的嗓子里竟然冒出无法描述的兽叫声,那是一种令人浑身瘆得慌的声音。
四个护士和一个医生从一辆卡车上被拽下来,医生根本没人管,只有那四个女护士,被战俘们故意扯破了衣服,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
那个鬼子医生一把抱住一个战俘的腿,嘴里大喊着:“亚买楼口达赛,扫西乃口达塞,康纳就她起哇怎得嘿弓尼斯戴斯。”(不要,求求你们不要那样做,她们都是非军事人员)
“去你娘的,你都叽歪些啥玩意儿!”
被抱住腿的战俘不为所动,一脚踹开鬼子医生,没想到那个鬼子医生竟然重新抱住了战俘的腿,继续在那叽里呱啦地哀求着,甚至能听到几个中国字。
鬼子伤兵们也发现了这一幕,很多鬼子伤兵忍不住哀求身边的战俘们,甚至有懂中国话的鬼子伤兵,在那一遍遍凄惨地蹦着一个个汉字哀求。
他们完全忘了他们曾经也如此做过,甚至做得比这个要残忍得多,就连对方哄笑的声音,跟他们当初都是那样地相象,
战俘们看到这一幕,丝毫没有理会鬼子们的哀求声,反而一个个哄笑着推着四个鬼子护士,从这人手里推向那人手里,途中自然少不了他们的动手动脚。
“娘嘞,这鬼子娘们就是白,大冬天的,不怕冻坏了嘛?”
“嘻嘻,真软,比翠香楼的绿柳还软,辛老大,你摸摸看!”
一个战俘头头一把扛住那个鬼子护士,一副急得受不了的样子,四处寻摸一番,只好仓促向着野地里跑去。
“卧槽,姓辛的,你特娘不怕草扎P股呀!”
“关你吊事,劳资现在莫空跟你扯淡!”
“砰!”
一声枪响止住了那个战俘头头的动作。
“现在咱们在敌后,没空满足你们裤裆底下的那点事!解决鬼子伤兵,赶紧打扫战场,十分钟后开始撤退。”
战俘头头不舍地看了眼肩膀上剧烈挣扎的鬼子护士,扬起声音问道:“长官,我保证十分钟完事成不?”
回答他的话是那个少校:“老辛,你是要光顾小头不要大头了?”
战俘头头不舍地放下鬼子护士,正想暗自叹息呢,冷不丁那个护士一把抽出了他腰间的刺刀。
“哎呦卧槽,把刀给我嘞,要不然你信不信……”
战俘头头话音未落,那个鬼子护士先用刺刀威胁他不要靠近,接着猛地用刺刀抹了自己的脖子。
鬼子护士死得十分决然,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她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能自杀已经是十分体面的死法了。
这个鬼子护士的自杀,刺激了一些鬼子伤兵,几个鬼子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