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慎心不在电视上,他叮嘱电话那边的人“任何事都不要多问,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这一层楼的隐私。”
“我明白。”
谢闵慎也不问程家缘由,刚才车上他嗅到了一丝的血腥味,于是便和程君栝没有遮掩,“香水中夹杂着血腥味,
衬衣解开我看看伤口。”
司机扭脸看着后车座的两人,程君栝看了他一眼,吩咐道“你先下去。”
司机听话的下车守在车的附近。
车中,程君栝将衬衣解开了,露出他染红的纱布。
谢闵慎观察他的出血情况,“几天了?”
“快十天了,昨天伤口裂开了。”
谢闵慎喉结混动,“情况不太好,今日伤口又开了,必须去医院。”
“这件事不能对外声张。”程君栝是在任务中受伤,他不便对谢闵慎解释,故此隐瞒。谢闵慎也从军多年,他心知部队的规矩,于是他没有问。
只是说“去北徳医院。”
他的地盘,他想守住一个秘密,谁也不会知道。
顶楼是副院长叶稚华也没资格上去的,安全系数可想而知。
谢闵慎没有耽搁程君栝太久,只是叮嘱,“能不来看雨滴就别来了,拖着这幅病态,身上喷着香水来遮血味,雨滴知道该心疼你了。”
听到谢闵慎的话,程君栝的嘴角扯起笑容。
他道“给孩子送糖,必须来。”
谢闵慎走了。
程君栝也走了。
程君栝受伤严重多日不见好转还不去医院,身为医生也没强烈要求去医院,想必此事事关重大。
谢闵慎对负责的人警告,“但凡有一点走路风声,你知道我的手段。”
“是。”
医院内,程君栝已经躺下开始从病房推到了手术室。
他叫来自己的副手,对其虚弱的吩咐,“去查查雨滴最近遇到了哪些人什
么事,看是否有人欺负雨滴,校园暴力,外人恐吓,都查一个遍。”
“长官,查这做什么?”
程君栝看着天花板,眼前是刚才车中雨滴哭泣的一幕。他说“这孩子今天对着我一直哭,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委屈想对我告状又说不出口。”
程君栝再想到雨滴今日还很黏自己,想必是真的遇到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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