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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被判拘役后，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了，只记得，当时你还没去拘役所，我发现时，突然就什么味道都尝不到了。”

闻言，封筱筱的身子在他怀里僵住。

她木木的仰头看他，“因为……我？”

聂铮当然不会这么说，这样只会让筱筱有负担。聂铮摇摇头，低声说，“不完全因为你，那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

这个倒是事实。先是聂鸿鑫过世，接着是叶婉蓉的官司，最后是筱筱……可以说，聂铮的苦，并不是一朝一夕。

可封筱筱不会完全相信他的话，他说不完全是因为她，那么，她的事情是不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笨蛋！”

封筱筱忍着眼底的酸涩，眼眶憋的通红。因为这些事，把自己弄成这样——尝不出来味道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呵呵。

聂铮只是笑，轻轻握住筱筱的手。有她这句，他只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封筱筱睨着他，“不许笑，还有什么瞒着我？”

“呃……”

“想清楚了再说！”

“还有，失眠。”聂铮一开口，封筱筱就瞪了过来。他忙哄她，“已经好多了，现在能睡着了，尤其你在我身边，我能睡的更好。”封筱筱一怔，所以，他才会经常去找她，即使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她睡觉。封筱筱诧异，聂铮对她的感情，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她甚至自愧不如，她一直认为他

们之间，是聂铮对不起她。可要说她对聂铮，似乎并没有同样强烈的感情。

这么说起来，到底是谁欠了谁？

封筱筱撇嘴，“所以，你和白素鬼鬼祟祟的，也是因为这个吗？”

“是。”聂铮颔首，“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只是觉得这点小事，没必要让你知道。我……有什么资格在你面前诉苦。”

封筱筱听了，一怔。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很快领悟了。

——聂铮的意思是，比起她的四个月拘役，他这当真不算什么。他的苦，是活该。

傻子！封筱筱暗暗这样想。看似还算平静的外表下，已是惊涛骇浪。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法得到了证实，她却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态度。

“没事。”

聂铮抵住她的额头，亲昵的靠在一起。

“现在好了，有你在我身边，会慢慢好起来。”

封筱筱静静的闭上眼，是吗？会好起来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