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老虎的脸。”果然摸了一下,“还有老虎的下巴。——怎么办?要亲吗?”
认真的端详,只差毫厘的唇吸,不像是玩笑。
毕先大脑内一片白茫,连反抗的动作都忘掉了。
白面书生似乎觉得很没意思的抽开身,摸出扇子,低头,一片扇页一片扇页的推开扇子:“并非为了调戏,实乃有苦衷。只有护送那位姑娘回家之后,我才好开口借伞呀。”声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毕先狠狠一耳光将自己抽清醒,要炸:“那你也不该摸人家的手,你,还抱她。”
“雨地湿滑,小生只是好心的扶她一下。本想着可以借来伞后,冒雨雇辆马车,先送那位姑娘回去。唉——忍冬啊,伞没了,马车也成了泡影,时间又快到了,咱们今日的戏是一定看不成了啊。”
花谢秋急了:“我去雇车吧。”他提起后衣领罩住头,要往雨中冲。
白面书生拦下花谢秋:“这是新买的衣服。你愿意淋成落汤鸡似的模样湿淋淋的去见你的大前辈啊?况且我们还准备了这么多给他的礼物呢。礼盒湿了怎么好送人?唉——”
两道哀怨的眼神,对着毕先,不埋怨,只是轮番的长吁短叹。
毕先一个头瞬间两个大。他明白了,也认命了:“好,都是我的错。爷爷不见人,也不怕雨,爷爷是打小拿雨水灌大的,我这就去找车来,总行了吧?你们在这里等着。金银花,你把人给我看好了啊!”说完一头扎进了雨幕中。
瞎蒙乱撞找了足有半个时辰,一无所获。
一路打听着,忽闻有人在背后大喊“毕先”二个字。毕先回头一看,险些要被一口老气憋死——乌篷船晃晃悠悠好不自在的跟在后面,船上一内一外、一坐一站的赫然正是吵着怕淋雨的两个孙子!
站着孙子一边躲雨一边不怕死的解释着:“冷不丁的回来,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我们这里都更偏向于利用河道,方才檐廊的尽处就有游河船,咱们看戏的戏楼也是傍水而建——毕先你先上船来,我回头再向你细致解释……”
花谢秋欲帮船夫搭跳板,一低头间,毕先已是等不得似的先跳上了船。他暴躁的自下向上抹脸,连湿粘在脸上的发丝一并抹向脑后,朝地呸口晦气,撞开花谢秋:“不关你事,我知道坑我的不是你,我找正主算账去。”矮身对着乌篷船内正端坐品茶的人就去了:“你他娘的给爷爷爬出来,你个鱼目混珠的假货!爷自打出生起就横着走,从未怕过谁,连教主都不行,朱雀更他娘的打不过爷爷——”
乌篷的孔隙断续的映出一张稍显疲惫的脸:“松开。毕先,我很累。”扇子轻敲毕先的手。
毕先一时紧张,忍不住将抓在手中的衣领向上又紧了紧,脸几乎要贴到了对方的脸上:“啊?!爷爷!财神爷爷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看够了吧?撒手。”折扇横隔在两人之间,不客气的推着毕先的脸抵向一旁。周钰恒重理衣领,顺平衣褶,才道,“刚到不久。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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