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华笙几人比来的时候还要沉默。

心情就更复杂了，谁也没想到华琳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最难过的还是华芷跟华笙。

华芷不用说，那已经完全反应出来了，心痛的都说要送华琳去精神病院了，这得是多大的心寒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此时华芷的脑海中还在回忆着过去，那些姐妹几个一起长的过去。

不管怎么看，她都看不出来华琳长大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初最过分的事，也就是找了个家境一般的男朋友，跟家里人不满过，但除了这个，华琳从来没有不一样过，可以说是离经叛道，甚至是虐待自己的孩子……

这些事，华芷真的是连想也不敢想的。

而华笙呢，她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华笙的心，没比华芷好哪里去。

不只是想送华琳去精神病院，更想直接打开华琳的脑子，看看这人到底怎么了。

但华笙没有，因为她知道，人早晚都会变，只是有的人变得面目全非而已。

华笙能做的也是对她下最后通牒，让她清醒一点，珍惜现在，不要在疯了。

更别折磨孩子了……

其实不只是华笙，江流跟王君显最不烦心的也是白康宁，对于华琳，没有任何想法，因为他们不知道说什么能让华琳变回正常。

“五妹，你跟我说实话，华琳是不是被人下蛊了？你能不能看出来？”

“还是说上次那个塔特尔没死透，对她做什么了，也在她身上下了什么东西？我记得那个塔特尔还在我的身上下过什么符咒，让我变得暴躁，那是他自己说的，只是后来被你解了。”

华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坐在华笙的身后，伸着脖子看着华笙，旁边的王君显听见这话都愣住了。

还有正在开车的江流！

他们对于华芷的想象力，表示敬意。

炸成那样，怎么能没死透，尸体都没了，况且还是献祭，什么都没了。

“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华琳心中压着的事太多了，她永远都记着白浩的不离不弃，白家人的接纳，如今知道这些是因为她，而她又想活着，舍不得孩子……钻入自己的世界，走不出来了。”

“除了白浩，跟白康宁，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华笙拄着脑袋，靠在车窗上，眼神中带着疲惫。

真的都是因果报应吗？

当年她的选择真的错了吗？

还是说眼前的一切，甚至是她所经历的，都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