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操心了。”
“嗯,你不去公司了?”
“陪你。”
白越琰驱车到达水云涧时,已是瓢泼大雨,才下午两点多,天空却暗沉沉的。
没有直接去地下停车场,而是把车停在楼下的停车坪,这会儿子,有些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站在雨中想让自己冷静,然而只有冷,心反而跳的更快了。
他是来求和的,但怕那人直接给他判个死刑。
门外,手无力的抬起又放下,最后天晕地转,上天主动为他做了决定。
夜霜尘只听得“嘭”的一声撞门声,而后没了动静,许是太过烦躁,起身想去一看究竟。
只见他心心念念的男人毫无生气的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浑身湿漉漉的,白色衬衫上隐隐还有晕染的血迹。
“小琰。”
夜霜尘心口巨颤,赶紧把人抱到沙发上,身体冰凉,额头却是烫的厉害。
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他的湿衣服,抱去浴室泡热水澡。
许是太过暖和舒服,白越琰喃呢:“阿霜。”
给人擦头发的手一顿,见他未醒,心下松了口气,无意瞥见右边额角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因为碰了水,周边有些泛白,不难看出这是刚受的伤。
夜霜尘神色复杂看着那张熟悉又苍白的脸,为什么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又出现?
擦干水渍,将人小心放在床上,好在助理随时给他备着急救箱,给他处理了额上的伤,又量了体温。
38度6,必须吃药。
半天才将人唤醒,好不容易喂了药,又沉沉睡了过去。
哪有半点平时张牙舞爪、吊儿郎当的样子。
夜霜尘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起身去了浴室,伺候这人出了一身的汗。
白越琰醒来时,天已经黑的彻底,房间也没有开灯,头晕晕沉沉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有枕间熟悉的薄荷清香让他欣喜心安。
长臂摸索着想要打开壁灯,却不小心碰到什么。
“哗…”玻璃破碎的声音。
夜霜尘听到声响赶紧跑过来,打开灯,就见那人伸着一只手臂,半趴在床上呆呆的望着他,再看地上的玻璃碎片,心下了然,转身想去厨房拿扫把。
白越琰见此,心里一慌,喊到:“阿霜。”起身就要下床。
“别动!”夜霜尘扶额,心累,这人是想再次受伤吗?还有他不知道自己没穿衣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