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是渣爹,她是她。
她以前在侯府过得多惨难道这人不清楚吗,她还能知道这么多??
关键,他竟还如此理直气壮!!
沈晚卿恨得牙痒痒。
怪不得这人泰然自若,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呢,原来竟背着她偷偷补课了!
惦记着自己的银子,沈晚卿愤愤。
“王爷在臣妾不知情地情况下选人,这是偷!骗!欺负臣妾一个弱女子!根本不公平!臣妾要求重新堵!”
顾怀楚哼了声,唇角冷冷一翘,“本王不来。”
想靠别的男人从他身上赚银子?
想都别想!
沈晚卿被这讥诮激得拳头瞬间硬了。
若非这许多双眼睛盯着,她非要摸出针来给这人扎上套不可!
正恨恨盘算着,那厢场上已经又有人上去纵身上去。
台下还有人跃跃欲试,沈晚卿保守估计,起码还有十余人,这般热闹,简直和方才宁远时的情形截然相反。
萧夙年倒仍是一脸沉静,玉白的指尖轻轻捻过剑身,黑眸中一丝兴味翻涌。
“请吧。”
后头几人虽说并不是萧夙年的对手,可比起先前给宁远送人头的歪瓜裂枣简直不要强太多,甚至都可以直接用悬殊来形容了。
抬眼扫过宁国公颇为莫测的脸色,沈晚卿秀眉微蹙。
萧夙年这是,被针对了?
“武艺第十一场,明王世子胜。”
金锣敲响,侍卫高声通禀完,皇帝当即一连叹了三声好,生生将宁国公的脸又抹黑几分。
赢下本场,萧夙年便已胜了六场,俨然已将宁远的胜场数打破。
关键打完之后他还脸不红气不喘,与先前比,根本瞧不出什么异样。
宁国公沉着脸转了转自己的扳指,场中等候之人却像是接到了讯号,再上场皆是招招狠厉毒辣,丝毫不留情面。
作为一个年纪轻轻便已扎针无数的老中医,沈晚卿对人体的结构太过了解,见他们皆是奔着薄弱致命之处下手,顿时额心也是一跳。
小伙子,传统功夫点到为止,这你们可就是不讲武德了啊!
对方虽阴狠,但好在萧夙年进退自如,攻守有道,除却袖口被划了道口子,身上倒是未伤分毫。
眼见着已赢了十余场,第二炷香却还未燃尽,宁国公抬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