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了六皇子他们,特别是崔茱的大嗓门,他打趣崔弛骞,“怎么你这还有场外应援?”
平德王府世子爷听着姑娘们的喊声,愣了两秒,捧腹大笑,“这场外倒是比咱们精彩。”
其他几位听着也有人为他们喊加油,少年热血沸腾,挥杆严阵以待,像是要上场打仗一样。
崔茱喊了一会儿,嗓子都要冒烟了,便收声,见孟羽兮看过来,知道她这是有话说,便凑近。
“我听说世子爷也进京了?”
崔茱闻言,脸上爽朗的笑容微变,但也很快遮盖住,靠近孟羽兮耳边压低声音说。
“我们崔家受封归德侯府,即便去了清河,可侯位还在。这几年,在清河,爹爹也管束一方,我们崔家已经有了翰林院二品的官员,也不需要拥有多么大的权利,可二叔父年纪也大了,崔家也得有其他打算。”
话一落,崔茱声音越加细小,脸上还带着怒气,“爹爹原本是想让兄长出仕,因为兵部有空缺。可这个韩国公却凑巧在圣上面前提了一句,说是漕运使一死,这位置空了起来,推荐了我兄长。”
漕运使和兵部的职位相比,相差不是一星半点。
“看来二皇子是不希望太子殿下手下有兵部的人。”
太后娘娘虽然对几位皇子不偏不倚,可明眼人都清楚,太后娘娘最疼爱的还是太子殿下的。
崔家和太后娘娘是一体,无论崔家怎么想,在外人眼中,崔家就是跟太子殿下站在一起的。
姑娘们的声音完全掩饰她们说话的声音,但孟羽兮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她们二人呼互相听到便可。
只是瞧着崔茱气哼哼的,皱了皱眉,“怎么了?可还是有事?”
“你不知道,那韩国公一家子还盯着我崔家世子妃的位置!”
“那韩家小姐也是个不要脸的!”
崔茱越说越气,今日她一来马场,韩家的小姐就自来熟地挽着她的胳膊,一口一个妹妹,还说她们也算是一家人。
“我呸她的一家人!”
“忒不要脸!”
韩小姐的姑妈是圣上的贵妃,崔茱是太后娘娘的娘家侄女,东扯西扯,也算一家人。
“要不是我母亲让我不要声张,我只想一脚踹飞她。”
孟羽兮闻言忍俊不禁,韩国公也就是二皇子的外祖家,他们既不想崔家站在太子殿下的身后,入了兵部,也想试着和崔家联姻,拉拢崔家。
当年太后娘娘被冤枉,险些被毒死,是国公夫人误导误撞喝了那一杯毒酒。
这也是为什么韩国公乃庶出,她的女儿可以封为贵妃,韩家还封了国公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