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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浣浣正色道:“你对优利卡好,难道不怕你的那些叔叔报复他?”
顾擎赫凤眸闪过暗光,他轻蔑的笑了一声:“优利卡的祖父身居海外,他还在襁褓的时候就被他祖父送到我身边,你觉得我疼爱优利卡,他就过的很幸福吗?你错了,顾家的人,没有谁有资格幸福。”
气氛一阵沉默。
李浣浣眉宇满是思量。
嚣张跋扈万千宠爱的优利卡居然是质子?
顾家情况复杂不复杂,全是顾擎赫在说,她没有实力和精力去调查真相。
“顾先生,按照你的意思,我们还要谢谢你。谢谢你冷漠李浣浣母子,才让他们脱离危险的漩涡。”
顾擎赫看着她清澈明净的眼睛,里面没有讽刺,也没有真诚。
她什么时候学会了冷漠?
他道:“你爱信不信,这就是事实。若你想知道真相,周末可以来参加家庭聚会。”
李浣浣挺直腰杆:“我不去,子星和子睿也没功夫去,他们周末要在闻老师家里补课,他们正是汲取知识的大好年华,没工夫参加你们家族的勾心斗角。”
争权夺利,真是闲出屁来了,有这功夫多读两本书不行吗?
顾擎赫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他倾身,把她困在自己胸膛和座位之间。
男人锋利锐亮的眼睛隐匿着强势的占有欲和野心勃勃:“你没有尝过权利的滋味,它让人欲罢不能。它比罂粟的滋味还要美妙,一旦尝过,终生难戒,终生会成为它的奴隶。”
李浣浣:“你也是它的奴隶吗?”
顾擎赫:“为什么这么问。”
李浣浣认真地说:“我觉得,像你这么狂傲不羁的人,不会成为谁的奴隶。”
顾擎赫瞳孔炙热的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灼出一个洞来。
他心情激动的想骂脏话。
这个女人懂他。
顾擎赫捏住她的下颌,在女人香滑软嫩的脸蛋上狠狠吮吸了一口,炙热的舌唇舔舐碾躏着女人娇嫩的皮肤,直到人家喊疼,他才停止这项单方面享受的酷刑。
李浣浣手里揪着男人的头发,把这个流氓薅成秃子算了!
顾擎赫没有挥开她的手,任由她作威作福,半响后淡声问:“揪的爽快吗?你要不坐在我身上慢慢揪。”
他作势要抱她。
李浣浣连忙撒开了手。
这个狗男人的羞耻心为负数,他什么骚话都敢说,什么没羞没臊的事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