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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笑道:“我只要想到日后你我会结成夫妻朝夕相对,以后睁开眼睛后第一个看到的是你,闭上眼睛之前最后一个看到的也是你,我就觉得高兴。你会陪着我看星星看月亮看云舒云卷,谈诗词谈歌赋谈人生哲理的对吧。”
魏子规笑了,眼底的浓情蜜意都给了她。
珍珠继续道:“今后我们会分享彼此内心深处的秘密,包容彼此的小缺点,你也会包容我某些无伤大雅的喜好,对吧。”
他的笑容似晋城那夜的烟花一般绚烂夺目,美得叫人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珍珠切入主题,轻声道:“比如偶尔看一下春宫。”
只见魏子规的笑容像风雨中竹竿上摇摆不定的旗子,最后还是经不住狂风暴雨打击,连同被折断的竹竿被吹得没了影。
珍珠算是见识到什么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魏子规瞪着她,她到底什么人啊,能把那么深情款款的话这般自然而然的往下流的方面引:“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内伤复发。”
珍珠以眼神控诉他的欺诈:“难怪说男人的誓言当不得真。”
魏子规恼火道:“这一样么。”她能不能培养个正常的爱好。“你可是答应过我娘,不会再看那些,你是不是想我回去和她说你根本不把承诺当回事。”
珍珠安抚道:“不看就不看嘛,你别气了。”她可是真的怕他内伤又发作,又当场吐血:“是我不好,我不对,我送份礼物给你赔罪。”珍珠扫了一眼,拉着魏子规去到一卖鸽子的摊位前,讨好的笑道:“送只鸽子给你。”
魏子规拉长着脸,若太容易原谅她,她下次还是不长记性:“我要鸽子干什么。”
珍珠道:“你不是不喜欢我爬墙么,我有话想对你说时就飞鸽传书,多浪漫。”珍珠弯腰挑选,挑了好久,终于挑中了一只合眼缘的灰色鸽子。
卖鸽子的老板送了珍珠一个哨子,道:“这鸽子要是飞了,姑娘吹一声哨子,它就会飞回来了。”
珍珠笑道:“真的,谢谢老板。”
付完了钱,珍珠扭头就看到了街对面的南宫瑜,南宫家她就看南宫瑜顺眼。
珍珠招招手,喊道:“子规的舅舅。”
南宫瑜并未听见,匆匆走了。
珍珠道:“你舅舅是有什么急事么?”
魏子规和提着鸟笼的珍珠跟上,一直到了河边的画舫。
画舫上有许多穿着清凉新潮的大姐姐,肥环燕瘦挥着丝绢在招揽生意,珍珠大开眼界的哇了一声。
魏子规见她挑着眉,她的眉挑得极有特色,上上下下,像跳舞似的,很有节奏感。
珍珠听着那靡靡之音莺声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