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的同桌更是捂着胸口,“你鬼叫什么呢!吓了我一跳。”
再怂也不能丢面子。
宋家乐摆出嫌弃的表情,对阿癸说:“你干嘛一直站在这?桌子脏了自己有手不会收拾啊!”
他嘴上硬气,说完后,身体却诚实地走了过去。
动手把垃圾都扔进桶里,他俨然一副教育人的模样,“这么简单一个动作还要我教,你脑子是白长的吗?”
听他这么说,大家都以为他是不耐烦才如此。
算是把面子保住了,宋家乐暗自松了一口气,正要回自己的座位,背后又响起渗人的声音。
“回来,擦干净。”
阿癸对这种敷衍的做法非常不满意,对他的语言更为不满意,看向宋家乐的眼神愈发的幽暗。
宋家乐此时仿佛已经坠入古井,整个人都被井水淹没了。
阴气入骨,胆颤心寒。
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再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拿起某个同学桌上的抽纸,回转身任劳任怨地擦起了桌子。擦完后还找人要来两块湿巾,又细致地抹了两遍。
直到干净得不能再干净,宋家乐才看向阿癸,又怒又怕地大吼了一声,给自己壮胆。
“这下你满意了吧!”
班主任刚走进教室,就见到他这副模样,气得连胡子都翘了起来,“宋家乐!你又在欺负林凌了!今天必须要给我请家长!”
宋家乐欲哭无泪,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见宋家乐整个上午都蔫蔫儿的,体育委员郑飞凑过来,给他出了个馊主意。
“咱把扫把星关器材室里,好好吓吓她。”
宋家乐皱眉,直觉这是在给自己挖坑。
发现他在犹豫,郑飞激他,“今早丢了那么大的一个面子,你忍得下来?”
提起面子,宋家乐又脑子发热,答应了。
郑飞人高马大,一看就是特别不好惹的那种。他找到阿癸,口气生硬地对她说:“跟我去器材室整理器材。”
小毛孩们来来去去就那几招,他一开口,阿癸就猜到他要干什么。
见宋家乐跟在郑飞身后,眼神躲闪不敢看她,阿癸就知道给这小子的教训还不够。
她沉默地随这两人前往器材室。
关于器材室,学校里一直流传着不少唬人的故事。
阿癸还是头一次来,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