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没再逞能。
好吧,还是有点痛。
姜戈看他一副憋屈的模样,被逗笑,心情舒畅了不少。
宋西亭没再提出院的事情,像个大爷一样靠坐在床头,使唤姜戈给他削苹果吃。
过了会儿,他忽然问:“对了,你昨晚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宋西亭昨晚在执行任务,手机开了静音,没看见姜戈打来的电话,还是今早抓到逃犯后,他才有空看手机里的未接来电和信息,只不过被林月知一打岔,就忘了这回事,这会儿才又想起来。
姜戈手一顿,又想起昨晚。
昨晚她回到家还是有些后怕,担心自己的警告只会让五零三那个男人变本加厉,于是打电话给宋西亭,想跟他说这件事,可是没人接。
眼下宋西亭受了伤,如果被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强行出院亲自去抓人回来审问。
再就是,男人也没对她做什么,即便抓回去,最后还是得放了,说不定还有可能把人激怒。
想来想去,姜戈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观察几天。
她低着头,认真削果皮,一本正经地胡诌:“就是想起回国前买的礼物还没给你,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宋西亭还以为什么事,不疑有他:“等我过两天去拿。”
……
大概是警告奏效了,之后的几天,姜戈没再碰见五零三那个男人,那种被人盯梢的感觉也消失了,她的生活又恢复了刚到江城那会儿的平静。
宋西亭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找姜戈拿礼物,顺便参观了下她的新家和蹭了顿晚饭,接着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公安局干活,林月知说他就像个旋转陀螺,一刻也闲不住。
时间过得飞快,10月份的最后一天,姜戈天刚亮就爬起来洗漱了,从卫生间出来,她已经换好衣服,上身一件略显严肃的黑色大衣,内搭黑色针织毛衣,下身一条黑色牛仔裤,双腿笔直修长,平时总是披散的长发也扎成了松松垮垮的丸子头,露出一张干净明媚的脸蛋。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路虎。
宋西亭懒洋洋地倚靠在车门前,同样穿一身黑。
今天是姜戈父母的忌日,他一直记得,所以提前好几天就请了假。
宋西亭和姜戈小时候是同个大院的邻居,因为他父母工作忙,根本没时间顾及他,所以寒暑假的时候他就经常会去姜戈家里蹭饭,姜爸姜妈都是特别温柔的人,也非常非常照顾他,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意外,宋西亭想,姜戈一定会在这样美好幸福的家庭里无忧无虑地成长,而不是在一夜之间被迫长大。
回过神,宋西亭看见迎面走来的姜戈,扯了下唇,问她:“吃早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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