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宋西亭观察着他的表情。

李守勤回过神，对上他审视的眼神，拧紧眉：“你们该不会怀疑人是我杀的吧？”

宋西亭不答反问：“为什么突然辞职了？”

“累了，不想干了。”

李守勤沉声强调：“胡斌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是去年五月份才知道他是撞死我女儿的人，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失踪了！”

随后宋西亭又问了几个问题，没线索，就把李守勤放了。

……

中午，姜戈出门去楼下买水果，水果店的阿姨给她挑了新鲜的草莓。

两年前姜戈搬到锦河湾就一直关顾这家店，后来姜戈失明，阿姨非常心疼她，每次她来，都很照顾她，还给她便宜。

阿姨说：“下次你就别特意跑下来了，我找人给你送上去。”

姜戈站在门口，闻声笑了笑：“没事，我正好出来晒晒太阳。”

买完草莓，姜戈就原路返回。

中途，她察觉身后有人跟着，心脏顿时一紧。

这条路她走过很多次，知道小区就在前面不远，不由加快了脚步。

走得太快，姜戈没注意探路，不小心撞上了人。

“抱歉……”她站定后，摸了下撞疼的鼻子，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还没想起在哪儿闻过，耳边突然想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没事吧？”

姜戈瞬间抬起头：“程砚？”

丝毫没发觉自己叫了人家全名，她眨眼：“你要出门吗？”

“刚回来。”

程砚望向她的身后，空无一人：“为什么走那么急？”

姜戈睫毛轻颤：“我还以为有人跟踪我。”

程砚一顿，想起她之前来找自己借手机的事情，黑眸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问：“以前有人跟踪过你吗？”

犹豫了两秒，姜戈点了下头，指骨无意识攥紧了盲杖。

程砚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先上去吧。”

被人跟踪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进屋后，姜戈去给程砚倒了杯水，然后简单跟他说了下当时的情况，而她所说的，正是另一个时空的姜戈前不久才经历的袭击事件。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姜戈说完，空气静了一会儿。

这是姜戈失明后第一次让宋西亭以外的男人进家门，她不知道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