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战擎渊这么一提醒，靳云川也反应过来了，“对啊，她是怎么知道叶绾芸在那里的？不对，她是怎么知道叶绾芸跟蓁蓁的关系的呢？”

当初为了将叶绾芸送进那所精神病院，靳云川还动用了靳家的能量，可以说，除了他跟战擎渊，就连顾默之也不清楚叶绾芸到底在哪家精神病院。

“难道她真这么神通广大？”靳云川也迷惑了。

“你当初回家去求你爷爷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在场吗？”战擎渊问道。

靳云川摇头，“没有，只有我跟我爷爷，而且这件事不可能是我爷爷透露的。”

事实上，靳老爷子根本不知道孙子要送进去的人是谁，只是打个电话的事情，他当时也没多问。

“那这就有意思了。”战擎渊嘴角擎着一丝笑意，却让靳云川无端脊背发凉。

“去问问。”

嗯？

靳云川满头雾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裴助理说的。

哦，对了，当初知道的人还有裴助理。

“阿渊，你说会不会——”

“不会。”话还没说完，就被战擎渊给打断了，“就是你无意中说漏嘴了，他都不可能说出去。”

裴助理此人，虽然偶尔说话有那么一点点不着调，但是做事绝对可靠，不然也不可能在战擎渊身边这么多年。

靳云川一想也是。

“那我现在去查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知道叶绾芸的信息的？”靳云川问道，“或者将叶绾芸换个地方？”

他是绝对不愿意因为叶绾芸而影响到顾蓁蓁的，顾蓁蓁的病好不容易好了，他不敢冒险。

“不需要，交给裴助理就行，你什么时候回剧组？”

靳云川是因为顾蓁蓁的事情才回来的，电视剧都没拍完，肯定待不了多久。

靳云川叹气，“明天晚上的飞机，阿渊，有时候我都想我选择这行是不是错了。如果我不是个明星，那么蓁蓁也不会因为我遭受这样的非议，这种感觉你能理解吗？”

有时候，靳云川也会觉得十分无力，还有对顾蓁蓁的歉意。

“这种问题你不应该问我。”战擎渊的回答十分无情，“毕竟跟你在一起的人也不是我。”

“你难道就不能安慰我一下？”

战擎渊挑眉：“你需要？”

“难道我不需要？”

四目相对，靳云川率先败下阵来，好吧，他承认刚才那瞬间就是自己矫情了一下，其实该如何选择他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