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沈南渊的手扣住她的肩膀，薄唇抿着，一张俊脸无比冷冽。

“言言。”

明明是很亲昵的称呼，却暗藏着寒意。

咬牙切齿地开口，“为了钱，你还真的是什么都愿意付出。”

慕言没有看他，只是垂眸，微微一颤。

“你觉得自己是五亿就能卖掉的，是吗？”

“嗯。”

沈南渊这样暴怒的一面，慕言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爱你吗？”他问。

商业联姻，顾名思义，就是利益为重的。

爱情这种东西，又怎么会有。

“这不重要。”

现在最重要的是，挽救慕氏。

沈南渊握紧了拳头，眼底的阴鸷蔓延，捏着慕言的下巴，跳动的怒火隐隐浮现，“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又是什么？”

慕言皱了皱眉，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不是最清楚不过嘛。

她是金主，而他只是她包养的一个男人罢了。

“惹了我，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

男人强大的气场笼罩下来，那么一刻，慕言竟然有些害怕。

可想到眼前的人就一个小白脸，他哪来的底气。

她淡淡道，“怎么，我不逃，难道要嫁给你？”

那漫不经心的语气，直戳沈南渊的心头。

沈南渊忽地就放开了慕言，已经许久，没有人能让他这么生气了。

可偏偏，这个人是他心尖上的人。

“你也出来社会工作好几年了吧，这个世界上，爱情这种东西，可是奢侈品。”

既然没有的东西，又何必去追求。

沈南渊眼底的怒火越来越浓烈，最终，冷冷蹦出一句话，“慕言，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当然。”慕言点点头。

压根没发现男人脸上的异样，知道他脱口而出，“你要钱，我给你。”

慕言皱了皱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什么？

“你说……”慕言这才看向沈南渊，才发现他的脸色很认真。

“我可以借钱给你。”沈南渊凉薄地看着她，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高冷，薄唇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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