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办公室，蓝玉生刚好完成一部分工作。

起身将热好的牛奶递给九九，问：“冷不冷？”

九九摇了摇头，捧着喝光光。

蓝玉生瞧着她唇上白色的奶渍眼神幽暗，一手接过玻璃杯，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低头便吻了上去。

醇香的奶味在唇齿间蔓延，九九弯着眉眼揪着蓝玉生胸前的衣服，对上蓝玉生含笑揶揄的眼神，哼哼唧唧的将眼睛闭上。

将近十一点，两人才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手牵手的在公司招摇过市。

蓝玉生按了电梯。

“黄芝琪她……要走了吗？”蓝玉生到底问了出来。

九九嗯了一声，握着蓝玉生的手没有在说话。

说再多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不如不说。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黄芝琪已经进了急救室一个多小时了。

黄总看到蓝玉生过来，之前因为黄芝琪在蓝海公司受伤而导致的怨气瞬间就消散了。

到底两个孩子是一起长大的，他们两家关系也不错，蓝玉生在黄芝琪进医院的第一时间赶过来，他心底是熨帖的。

蓝玉生往急救室看了一眼，朝黄总道：“世伯保重身体。”

他以往无法切身理解这种感情，如今有了九九，倒是能明白几分。

黄总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像是在宽慰自己：“上次琪琪进急救室，医生的死亡通知都下来了，最后愣是又活了过来，这些时日只当是琪琪偷来的，我这个做父亲的也知足了。”

话是这么说，可失而复得再得而复失，痛苦又岂是成倍增长那么简单的。

九九跟着神色也哀戚了不少。

出曜：【生离死别皆是常态，别胡思乱想。】

九九：【我没有，就是有点难受。】

她不过经历三世，对她好的人历历在目，他们也都随着时间的推移化作了一捧黄土。

她知道这是人间常态，所以从不去刻意追想，便是平常想起，也是愉悦欢欣的，如今被气氛感染，倒是生出些忧愁来。

出曜：【那我出来了。】

九九嗯了一声，将脑袋埋进了蓝玉生怀里。

又过了几分钟，手术室的灯灭了。

黄总一家人赶紧涌上去，期待又害怕的看着医生。

“节哀。”

蓝玉生的目光从医生那里收回来，温热的大手抚着九九的后脑，轻声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