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轻声汇报道:“今夜那个人没有来,但是来了些少城主手下的门徒,他们正守在院外。”
“唔?”申翁奇异道,“这是想干嘛?”
下属摇了摇头,解释道:“那边的下属向这边交代说,谢家在前几天放出迷蝶在鸣钟塔的假消息,以至于塔内频频遭贼……这些倒也没什么,可是有人会直接来这里暗中打探苏掌事的消息,显然更为蹊跷些。”
“什么?”申翁以防听错,又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谢家放出迷蝶在鸣钟塔里的假消息?!”
这一重复,声音徒然大了点,随即身后有什么东西扑通一声落了地。
两人下意识扭头去看,只见苏子说伏在地上慌慌乱乱地扶着床沿爬起来。
“坏了!”苏子说懊恼道,“怎么会这样!”
下属怔怔道:“今夜收网,老城主和瑶主人都赶去鸣钟塔了。”
“那个姓郑的呢?!”
“他们没有提……”下属连忙道,“待我再去问一问。”
“不必了!”苏子说身体虚软地坐在床上,叹气道,“今夜……不会有人来偷窥了。”
申翁看他对下属招手,便关切道:“你想去哪里?吃点东西再说吧。”
“某吃不下去。”苏子说叹气道,“喝点水就好了,帮某收拾一下,带某去鸣钟塔吧。”
申翁有点不愿意道:“你真的要以这种状态出门吗?”
苏子说用手撑着头虚弱道:“药效应该早就过了,只是某心情烦躁罢了,无妨。”
待重新洗漱更衣一番后,申翁走在后面揣着手,看着下属在前面扶着腿一走一软的苏子说,脸上满是不乐意。
苏子说临上车前,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住脚步后,对另一个下属吩咐道:“去把何正嘉放出来,也带上车去。”
当然何正嘉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正酣睡间就被人粗暴地提着领子掂起来,尚双眼惺忪着炸着一头蓬发,就那样像一只无辜的小鸡崽一样直接被黑衣下属拎了出来。
何正嘉:“……”
何正嘉对此早已无力吐槽。
当他们赶到鸣钟塔后,身如柔絮弱不胜风的苏子说被下属小心翼翼地搀下车,后面申翁和何正嘉,双双揣手,视线相撞,一个面露不满,一个满脸懵逼。
询问过谢城主和瑶铃女的踪迹后,一路都在被搀扶的苏子说气喘吁吁地带着人赶过去。
在鸣钟塔下,为了方便隐蔽,也设有暗室暗牢的,此刻谢城主和瑶铃女他们正在那里审问盗贼。
而刚抓到的两个小贼显然是自成一派,没有训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