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看你个老东西的笑话。听好了我已经给你探过风了皇上是不愿意毁你钟家的剑奴也不想!你父子二人进去后只需一五一十将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然后配合剑庙演一场戏就能过关了!记住那秦源如今是贼是反贼!你们切勿湖涂切勿湖涂啊!”
范正庆紧紧地抓着钟载成的手用力至极以至于钟载成手背都起了白印子。
这道白印子便是两个“臭味相投”的老头几十年的友谊了。
钟载成有点明白范正庆的意思了苦笑道“皇上是想拿我们当诱饵?”
“何为诱饵?”范正庆道“你这是在为国擒贼!秦源不除天下不安!你难道要看着战火燃遍天下吗?”
钟载成澹澹一笑“我知道了。”
老眼中是沧桑也带着半生未曾有的茫然。
战火燃遍天下他不怕因为总有人能收拾。
他怕的是万一贤婿的除妖王之策是对的而皇帝的是错的呢?
贤婿是亿万中不出一的大才堪比高祖这点他到现在都依然坚持。
“钟州牧时候不早了别让我们难做。”执剑使上来说道。
就在这时只见周遭忽然刮起一阵冷风。
在场都是高手自然知道是有强者位临不由都面露凝色。
片刻之后却见一少年锦衣长剑翩然落地。
钟瑾元顿时浑身一震瞪眼道“贤弟你怎生还来?!”
秦源站在钟府门口静静地看了眼那个硕大的金字门匾。
他想起有一天也是这样的月色也是这样的时辰自己拼命跑到这个门前然后朝里头大喊“仲伯父、钟伯母、元大哥有人要杀我!”
记得没过多久就从里头出来一对杀气冲天的夫妇。
好笑的是钟伯母手里还拿着个衣架。
一切都恍然如昨却又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
“曾曾曾!”
赵保和一众剑士纷纷拔剑如临大敌地围住了秦源。
“秦源你还敢来京城?”赵保大吼。
却无非是壮胆罢了。
放眼天下如今除了剑奴还有谁能阻止秦源去哪?
京城之地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岂是他们区区剑士和执剑使能掣肘的?
秦源澹澹地瞥了眼赵保却是让赵保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秦源便懒得理他了径直走到钟载成跟前。
随后蓦地双膝下跪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