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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立哲放下吃了一半的糕点,用帕子拭净了手:“父皇如今不会疑我,可太子未定。几位皇兄在前头也不过就是看着,哪里轮得着我。”
见自己的心思被儿子说破,宁妃也不过就是一瞬的无奈,随即还是一如既往的叮咛:“天家最见不得后宫女子过问朝政,我也不好多说多问。能帮得着你的,也不过就这些。既然你心里明白,我也便不再啰嗦,省的你再不耐烦。”
“儿臣年纪还小呢,母妃在担忧也不是如今啊。”
“你小子现今倒是敢与你母妃呛声了,”宁妃笑的开心,“关家如今声势权柄地位皆不如从前,也帮不到你许多。敏华虽虚长了你三岁,可到底是能为你掌家的。今年大选,说是为天家充盈后宫,可底下人都明白的很。那是为天家办的吗?那是为前头那几个到了该成家的皇子选的。三年一过,你也就十四了。”
“我知道母妃的意思,可是我年纪到底还小。前头最为年长的三哥不也是到了十六才大婚的么。今年父皇为皇兄们择婚,也是因为几位皇兄俱是十五六的年纪才打定主意的。”闻立哲还有好些事没做呢,才不愿被早早束缚起来。且,他要再等等,再等等她。
等从华音殿出来,内监胡捷连忙跟上:“殿下,有消息了。”
“哦~是么。”闻立哲挑眉微笑,待上马车之后,才细细问话,“林浩这个善于钻营的去求哪个了?”
胡捷顿了顿,道:“林浩大人先去了刑部刘大人处询问了情况,知晓祝大人确实牵扯其中这才开始奔走。殿下放心,刘大人拖延了几日才告诉他。湖南离京都实在太远,等得了消息再开始奔走营救早已来不及。帝令一下,如何能挽回。淮老夫人一下子慌了神,说要去湖南接自己的女儿,被林浩大人死死按住。如今卧病在床,起不来身。”
闻立哲嗤笑了一声:“如今棍棒打在了自个儿的身上才知疼痛,当初何必为难旁人。”
“殿下,那后头……”胡捷吃不准意思。
闻立哲冷声道:“既然是要回报,自然是要回报到底。让刘敬庭该如何办便如何办,不可徇私。”
“诺。”胡捷唱喏,心却道您这话传过去,刘大人可不得“好好办”。
当然,这好好办最后的下场么,大家都明白的。
林忠家的得了林浩一家的消息,在京都待了几日,闻立哲遣人送了东西来,接着了便雇了船南下回扬州。
当时为着不耽误商繁的生辰,林忠家的日夜兼程,硬是用一月半的时间赶到京都,在京都前后待了足足有半月的功夫,这才南下。回扬州走水路顺风顺水最快,两个月的功夫便到了扬州码头。这一来一回便用去了四个月的功夫,八月份启程,回来扬州城已然进入了冬日。
南边自来甚少下雪,却阴冷的厉害。维桑院里狮子踩绣球的三足大铜暖炉里燃着旺旺的银霜炭,盖着银丝罩子,时不时的蹦出火星子来。防着点了林乐曦的衣衫,故放的远远的。
青白莲纹门帘被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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