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这便是张家出来的忠仆。
赵妈妈听见了,笑的高兴:“爷与姑娘一般,甚能讨人开心。说罢,爷这回遇上甚麻烦了,奴定竭尽所能,为爷排忧解难。”
贾琏难得不好意思:“二太太家今日来了为亲眷,我今日去与老太太请安……”
赵妈妈知道这事儿,贾母还特意让鸳鸯过来请贾玖过去陪着说话。听得贾琏的话,她渐渐有些回转过来:“她打的竟是这个主意!”说罢还愤愤地垂了下自己的腿。
贾琏看着赵妈妈有些恨恨的面色,不禁心慌,生怕碰见了甚不好的事:“妈妈说,这里头可是有事儿?!”
见着贾琏还不甚明白,赵妈妈深感心痛。若不是自己太太去了,如今哪里轮得到王氏来指手画脚。“爷大了,也该知道些事儿了。从前奴以爷年纪还小的由头挡了不少老太太二太太派过来的女使,便是进来了,也近不得爷的身。”
说起这个,贾琏面皮薄,脸有些红:“妈妈好端端说起这个作甚。”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睁着眼睛,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向赵妈妈看去:“妈妈的意思是,二太太想……想为我说亲事?!”
赵妈妈叹息着点头:“多半是吧。如今府里除了二太太的珠大爷,也唯有爷了。”
“不,不是。那二太太为何不说与珠大哥,说与我作甚?”贾琏不明白。
赵妈妈苦笑道:“自然是二老爷对珠大爷的亲事有了打算,只等有了眉目好拿出来与老太太说项。二太太怕是知道的,才想着要将自己的内侄女说与爷。”
贾琏想起在门口听见的笑声,十分爽朗。可,他心里并无半分波动,唯一的波动是想着阿玖为何不能这样生动活泼。要说与他做妻子,贾琏却得好生想想。长到如今他脑海里的印象,能作为妻子的,应当是像三位舅母一般,或是该像自己母亲一般,知书达理,会持家会理事,该是个贤内助才是。这位爽朗大方的王家姑娘,他有些……不知从何处说起。
看着自家哥儿纠结的模样,赵妈妈心里明白,这是有些看不上了。便笑着道:“奴的愚见,爷的妻子到底还是该像舅太太一般,温婉大方,持家有方,能让爷安心仕途的。王家姑娘,不是良配。”
“妈妈知道王家姑娘?”
“谈不上知道,只不过听二太太身边的女使婆子们议论过。王家的家训,并不很让姑娘们念书习字,二太太自己不就不识字么。管家倒是能,只是性子张扬了些。”赵妈妈不好在后头说人家姑娘的是非,也知道的不多,只点到为止说这些也尽够了,贾琏想要怎样的姑娘为妻,听得这些,也该明白了。
果不其然,贾琏沉吟着摇头:“如此说来,这位王家姑娘倒是与我所想相差甚远。”
“爷还是想要贤淑些的。”赵妈妈一眼看穿,笑道。
贾琏见赵妈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连忙撇开脸去,嗫喏道:“再如何,像不了母亲,也该如三位舅母一般。”
赵妈妈笑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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