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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听从小就跟着自己的卢泽和这里的人说过,是有人及时的救了自己一把,自己才能撑到医馆的人去。
“青哥,这位是......?”柏麓喧扭头还是问柏有青,视线却还是看着停在门前回头的叶白柳的身上。
“哦,忘了介绍了,”柏有青转身回去,“这位是叶白柳,叶兄弟。”
“唉,不对呀,”他随即疑惑起来,接着说,“卢泽没跟你说吗?叶兄弟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这个时候,叶白柳听见了两人的对话,扭过头来,对着看着自己的柏麓喧笑笑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没有想到会是个和自己大不多的少年,柏麓喧看着叶白柳的笑,莫名的觉得心头上一轻,温和的笑,看来是个随和的人。
他拍了拍怀中的柏麓漓,想要好好的道个谢。
可怀中的柏麓漓并没有起来,柏有青感到奇怪,低头去看,怀中的柏麓漓不再抽泣,一点动作也没有,只是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
“麓漓?”他试着的叫了一声,可怀里的人依旧是没有反应。
他搂紧了,这才发现怀中的柏麓漓的身体已经软了下去,闭着双眼,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麓漓!麓漓!”他有些慌了。
他急的连忙抬头去问柏有青,“青哥,麓漓她怎么了?”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的缘故,他喉间的白色纱布隐隐的有了丝丝的血迹。
“我来看看。”
是一直坐在地上的少年,他快速的起身靠拢床边。
“小羊子,你懂医,你快来看看,我妹妹他怎么了?”柏麓喧着急的说。
被叫做小羊子的少年皱了皱眉,蹲下身子去给柏麓漓把脉。
他把脉的时候,屋子里的人都凑了过来,都默契的静立着没有说话,眉宇间都是担心。
“放心,只是昏过去了而已,轻微的气机紊乱,升降失常,并无大碍。”淡色粗衣的少年起身,“厥,逆也,气逆则乱。气郁气乱,可能是她最近有些劳心过度,现在又有些心绪不稳的原因。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去找师傅开些调理气血的药,再静养几天,想来就没什么大碍了。”
“还有,不要叫我小羊子,”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说,“羊槲,羊槲,羊槲,都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哎呀,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柏麓喧还是焦急,“我妹妹她,到底怎么了啊?以前她可从来没有什么病啊,怎么就会突然的晕倒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的妹妹,”羊槲摊了摊手,“再说,与其担心她,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你的伤口,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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