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柳,叶白柳,叶白柳,”羊槲沉吟的念着,“行,我记住了,我呢,叫羊槲,我师傅姓吕,待会你记住了,要叫他吕先生,别叫他吕大夫。”
“为什么?”叶白柳不解的问。
“也不为什么,就是他喜欢别人叫他先生,要是你待会叫他大夫,”羊槲打了一个机灵似的摇头噘嘴,“那可要被他好好地唠叨了,我可以向你保证,那绝对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折磨。”
叶白柳懵懵的听了一会儿,等着羊槲转身过去的时候,他才摇头的笑了笑。
世界上最残忍的折磨,一个不过十四五六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是最大的折磨?
唠叨,能有断手断脚残忍?能有拼了命的呼吸却只能呼吸到一丝少的可怜的空气,空气中还夹杂着风雪的寒冷残忍?
不过是还是孩子,说的都是孩子话。
叶白柳跟了上去,心头忽地一动,最残忍的折磨......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的让人感觉到温暖啊?
好像,是自己理解错了。
两层的木楼灯火通明,羊槲带着叶白柳从屋子里的楼梯直上二楼。
“师傅,你要见的人我给你带过来了。”羊槲却只是停在二楼的入口处汉喊话,却不进去。
“带客人进来呀,站在楼梯口干什么?”屋子里,楼里的主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呃,师傅啊,我就不进来,房子里还有个病人呢,昏睡到现在还没有醒,你要陪客人有没有时间,我这个做徒弟的,必须得过去看看才行。”羊槲接着喊道。
“是么?”屋子里,主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那好吧,你去好好看看客人吧。”
“诶,好勒,师傅。”羊槲大声的说。
他转过来接着对叶白柳说,“你进去吧,师傅就在里面。”
说完,羊槲就下楼去了,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传回来轻快。
木楼并不算大,只有一条的通道,叶白柳记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的走着。
走了两步,左侧又是镂空的月洞门接地,到了这里,一股温暖有些醉人的香气便越来越浓郁,那香味是从屋子里飘出来的,叶白柳转身往屋子里看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的愣住了。
他看见了熟悉的人,屋子里有一站一坐的两个男人,站着的人一声束袖的白袍,面容安静谦和,看上去就知道一定是一位饱学之士,这种气度,大多都能在极有耐心和能沉得住性子的人身上看见,而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读书的。
而那个坐着,全身除了头没有缠着白色纱布的男人,还是他们初见时那样的不修边幅,头发虽然洗过却还是乱,披散着没有系,胡子拉碴的。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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