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愣着,却一下子想起了李叔家那满是牛粪和谷草的牛圈。
“这......不太......合适吧。”叶白柳突然犯起难来,他的确是忘记了回到家该怎么去安置那匹战马。可与一匹战马,与一头耕牛挤在一起,这......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有些......。
“那就拴在外面?虽然我们这山里没有什么能吃饶野兽,可就怕有什么贼惦记着。”叶寇漫不经心的。
“那......好吧。”叶白柳想了一会,只好点点头,他确实想不出今晚该要把这匹战马安置在什么地方,自己都回到家了,再让马在屋外露宿什么的,确实不过去。
很快,叶寇躺在竹椅上抽完了今的最后一支烟,才有些贪恋的从竹椅上懒懒的站起来,去到门前那棵掉光了叶子的柳树上牵过马缰,吁吁的引着走了。
叶白柳放置好行李后,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父亲背着手牵着马远去。
看着看着,他不由得觉得父亲那背着手牵马的姿势,与牵着一头普通的耕牛并无区别,而一匹性烈的战马,竟然也肯安安静静慢吞吞的跟在他的身后。
思绪转到这里,他愣了一下,忽地回忆起了下午的时候。
回忆起与父亲之间的谈话,他总觉的有哪里奇怪,以他现在的耳力和目力,要捕捉一个人最最轻微的举动也是轻而易举。可,他就是想不起来与父亲之间的对话到底是哪里让自己觉得奇怪。只是依稀的觉得,那样的奇怪,是父亲某一句话时候的语气......和一瞬间从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东西让他觉的有很大的不一样。
“哇,我......娘啊,其实我们赶路的时候没怎么饿着,不怎么饿,你做这么多的菜,就不怕吃不完?”晚饭的时候,叶白柳坐实有些被母亲的手艺给惊讶到了。
一张圆桌,让大大的几碟子菜几乎占满了,两盘喷香的肉正正的摆在叶白柳和男孩的面前。
“吃不完就剩着,”安玉落也坐了下来,“往后都是冬藏,菜凉着,不会馊,明热一热,还将就着接着吃。”
“对了,你尝尝这个,”安玉落着,往叶白柳的瓷碗里夹了一块豆腐。
“你也来尝尝。”她又接着往叶白柳身边的男孩夹了一块过去。
“怎么样,好吃吗?”还没有等叶白柳和男孩将口里的豆腐吃到肚子里去,安玉落又问了起来。
“嗯......好吃。”叶白柳回道。
倒不是他在刻意讨好的夸耀,而是这豆腐的味道的确值得称赞。首先它是热的,牙齿咬上去的时候,是软的,还有很特别柔软的韧劲,其中,甚至还有一种像是什么鲜汤的滋味。
“你呢?觉得怎么样?”安玉落接着看向男孩问。不管叶白柳的称赞是否是刻意的,好像安玉落本身就很喜欢,很接受这样的称赞。
男孩抬起头,停下咀嚼的动作,看着桌子上的两人都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