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

温暖刚走到门口，傅斯言便迎上前，伸手挽住了温暖的胳膊，“我们聊聊？”

温暖抬眸看着傅斯言半晌，微微蹙眉，随即回头看了一眼休息室里面，“当说客？”

“是。”傅斯言没有隐瞒，如实应了一声。

温暖看着傅斯言这么坦诚的模样，温暖倒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行，我也不为难你，想说什么你随便说。”

两人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傅斯言拿了一些甜点，放在了温暖面前，“吃点？刚才吃了点味道还不错。”

温暖倒也没有客气，拿起直接吃了起来，“你说，我听着。”

傅斯言看了一眼温暖，接着才开口，“小暖，说句实话，在知道伯母活着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

温暖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原位，“说实话，我觉得我像是在做梦一样，觉得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温暖再次停顿了几秒，“言姐，你说一个已经“死了”很多年的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什么感觉？”

傅斯言抿了抿唇，“震惊。”

“没了？”

傅斯言摇头，“没了，不过还很高兴，我们小暖不再是一个人了。”

温暖浅笑了下，“在刚知道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很生气，应该不见她，应该不要跟她再有任何的关系，她是一个大骗子，欺骗了我这么就久，反正……反正都已经是一个不在的人了，那我就当她已经离开了，可是……可是我还是……”

后边的话温暖没有说出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到底该怎么做。

这几天的时间里，她想到很多种的相处方式，可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会一直在她心里都是一个抹不掉的伤疤。

明明自己惦念的人就杂技自己身边，明明她一直都没有离开，可还是让她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甚至为了她，她变得不再是她自己。

甚至，有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神经病。

“小暖，伯母当初选择这么做的时候应该也是没想到你会为了她去跟温家的人对抗，也没想到因为她你会突然变了一个模样，可当时伯母心里有恨，况且事情已经开展，就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伯母没有退路，只能一条路径直往下走，她没有退路，只能这样做。”

傅斯言伸手将温暖额前的碎发撩起来别在耳后，“还有，如果是你，是你遭遇丈夫背叛，甚至那个女人差点要了你的命，你会怎么做？或许你的做法会比伯母的做法更加的极端。”

温暖听着傅斯言的话，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当年沈长清到底为什么那么狠，差点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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