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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尴尬,抓起林春竹的手腕,对着伤口看了又看,伤口奇特得像是层层叠叠的花瓣一样,老中有新,新伤盖着老伤,看起来非常的可怕。
李牧秋有点震惊,转而一想,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实力,真是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已经这么牛逼了。
她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她也不会疗伤,只能装模做样的给林春竹吹了两口,假惺惺的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把你伤得这么重,你没事吧,要不我带你去看医生?”
林春竹脸红炸了,他心跳加速,血压也冲上来,脑袋嗡嗡的仿佛要爆炸。
他感觉脑袋里在放烟花,每个烟花炸开都是李牧秋的样子。
他感到一种绝望,他觉得自己完了,李牧秋肯定知道他的秘密了。
完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绝望。
好像让被爱的人知道自己被爱,他就会变成爱情的奴隶,丧失了自由和尊严,从此只是她李牧秋一个人的信徒。
明明自己也想跟她表明心意,她知道了不是更好。
林春竹足足懵了半个多小时,才从李牧秋的只言片语里明白,原来李牧秋是想当团长,来他这里拉票的。
明白的那一瞬间,他又像是从结了冰的湖面掉了下去,整个人由之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谨慎,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透心凉。
他瞥了一眼李牧秋野心勃勃的眼睛,那眼里干净得没有半分自己的影子。
冷入骨髓。
他微笑着,点头。
眼睁睁看着自己沉入湖底,头上的缺口瞬间冰冻,他整个人被冰封在了无人问津的寒冰地狱里。
眼看着又拉了一票,李牧秋乐呵呵的回去静静等待明天的公投。
第二天,大礼堂里,青援团的人,都到齐了,除了远在啊三家的南晚觅。
李牧秋看着黑板上不但有自己和白雪的名字,竟然还有肖野的名字,顿时觉得压力更大了。
肖野作为南晚觅的表弟,又是现在土系最强的后辈。
她不但替自己紧张,甚至不由自主的看向白雪,要是肖野参加,白雪的胜率又有几成呢?
不记名投票开始。
“白雪”
唱票的打开一张选票,白雪的名字下面立刻多了一横。
那是正字的第一笔。
李牧秋丝毫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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