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忠素来话少有时一路都可以不说一句话像个司机工具人。今天也一样澎忠没什么话可时而望向墨倾的眼神稍有不对劲。
墨倾察觉了但没放心上。
她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是戈卜林打来了电话。
她接听:“什么事?”
“那个新任务又多了一行字。”戈卜林知道墨倾不爱听废话说得简明扼要。
“什么?”
“是两个名字。井宿宋江河。”戈卜林说“我查了一下宋江河是第一附中曾经的语文老师不过两年前忽然辞职了。宋一源就是顶替他的空位的。井宿是你们七班的学生一个复读生以前是宋江河的学生。”
墨倾不太意外。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宋江河、井宿、药方展开的。
沉吟了下墨倾问:“宋江河和井宿之间有什么故事?”
“这个我还不了解。”戈卜林见她来了兴致忙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去调查一下。”
“嗯。”
墨倾淡淡应了。
那姿态如同戈卜林的领导。
而戈卜林甘之如饴。
挂断电话墨倾又瞥了眼后视镜见到澎忠异样的眼神。她轻皱眉顿了半刻终究是没说什么。
回到江刻家墨倾刚一走到前院就明白澎忠多次“欲言又止”究竟为何。
她大清早堆的两个雪人没了。
庭院的积雪还在两个雪人凭空消失明显不是自然融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墨倾眉目一沉往屋里走。
澎韧跟闪电似的冒出来跟墨倾打招呼:“墨小姐。”
“雪人呢?”墨倾语调清凉。
“咦——”澎韧故作惊讶地出声探头往庭院一看似是才发现雪人不在了他比墨倾还震惊“雪人怎么不见了?可能是融化了吧。”
演得极其做作。
“没关系的墨小姐等过两天下雪咱们再堆嘛。”澎韧端上友善的笑容讪讪地说“到时候我帮你堆个更好的。”
墨倾没有听他继续演习的兴趣直接问:“江刻呢?”
“啊?”
澎韧僵住视线自然而然往楼上瞥。
墨倾没再耽搁一身煞气直接上了楼。
澎韧打了个哆嗦不由得搓了搓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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